分明是你在我的酒杯里下了这药,想让我发疯丢人,却不知这酒杯怎么突然到了自己手上,把自己给坑惨是不是?
所以你才认定是我做的。
秦宜真简直是想笑。
这大概就叫做害人不成终害己,自作孽不可活。
“分明是我...我分明记得有人换了我的酒杯的!不对,定然是有人又将我的酒杯换走了!”方始心看向秦宜真的目光满是怨愤,
“是你!肯定是你!”
“你们都是一丘之貉,全都串通起来害我!指不定你这太医也撒谎了!”
这简直是胡搅蛮缠,蛮不讲理了。
“够了!”程太后将茶盏不轻不重地放在案几上,面上厌烦,“既是无凭无据,你再攀扯公主,休怪本宫不客气了。”
正在此时,突然有一道声音从人群里传出:
“陛下,太后,公主,臣女有话要说。”
众人抬眼看去,只见赵玉桐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上前来行礼:
“臣女赵玉桐拜见太后,拜见陛下,拜见公主。”
“请起。”程太后抬手,“你有何话要说?”
“回太后的话,臣女记得方姑娘腰间系着一只莲花香囊,不知可还在?”
“莲花香囊?”太医摇头,“臣查验的物件之中,并无莲花香囊。”
也就是方始心原本腰间系着的莲花香囊不翼而飞了?
太医思索了起来。
赵玉桐道:“禀太后,臣女进宫之时曾在宫门口遇见过这位方姑娘,那会儿她腰间就带着这一方莲花香囊,那上面的莲花似是用丝线编织而成,格外别致,臣女还多看了一眼。”
“后来,方姑娘前去见了宜真公主,被慧真公主呵斥赶走之后,便将这香囊偷偷给了她的贴身侍女,臣女恰好看见了,再后来,方姑娘的侍女还出去了一趟。”
“那香囊何在?侍女何在?”程太后问了句。
禁卫军统领答道:“禀太后,香囊已不见了,侍女也被看管起来了。”
“审问她。”
“是。”
事情到了这里,似乎就要有结果了。
若真的是那香囊有问题,又是方始心自己带进来的,那是不是......
众人议论纷纷:
“原来是自演自戏,将这宫宴当成戏台子呢!”
“也不知她与宜真公主有什么仇怨,竟然如此陷害宜真公主。”
“她疯了不成,陷害公主,这可是要人命的!”
君不见别家的妻妾斗得昏天暗地,就平西侯府的后院安静无事。
是那王家嫡女没手段吗?
不,人家是不敢。
若是害了公主被发现,王家满门都得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