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学长把我送学校吧,送宿舍就行。”
“算了,要不我还是自己回去吧。”
计阳说完,晕乎乎的就要从景尘怀里爬起来,
“学长,你忙你的就行,不用管我。”
计阳刚站起来没两秒,就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景尘被吓得一把拉住了计阳,一个用力将他扯进怀里。
“你这样...怎么自己回去?”
景尘无奈的叹了一声,
“算了,你先跟我回家吧,其他的等你明天酒醒了再说。”
没办法了,只能先把人带回家了,要真留计阳一个人在这儿,那他肯定是不放心的。
景尘搂着计阳刚出门,就看一个熟悉的人影,他靠近几步,仔细瞅了两眼,
操,那不是他那个父慈子孝、夫和妇随,连带着希望他兄友弟恭的渣爹吗?
这怎么...他还没被那个大学生甩了?
计阳扒着景尘胳膊,好奇地往外看去,“学长,你在看谁啊?”
他找了半天才指着景宏远问道:“是他吗?”
“嗯?”计阳醉意朦胧的看着景尘问道,“他是谁啊?”
景尘握住计阳手指收了回来,说道:“没谁,没谁,我们走吧。”
他走的时候还不忘随手拍两张照片。
他想着,等以后那对母女要是再敢来他面前找茬,他就把这照片甩出去,让他们狗咬狗。
景尘把计阳带回家后,又跟安安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照顾一下计阳,他晚上还得出去跟那帮狐朋好友聚聚呢。
他也好长时间没出去了,算起来也得有两个多月了,自从遇到傅哲那个傻逼以后,他就成了医院的常客。
他这段时间住院住的,现在烟都快戒掉了,酒也好长时间没喝了。
景尘打完电话没过多久,安安就赶过来了。
他在门口看着穿着睡衣赶过来的安安,皱眉道:
“你怎么穿着这个就过来了?”
“啊?”安安懵懂的抬头,“不是说很着急吗?”
他看到景尘微皱的眉头,忙低头小声道:“我怕耽误了,所以...就没来得及换衣服。”
“没事,先进来。”
景尘将安安拉进屋里,关上门将人抱在怀里,温声道: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怕你冻着,现在深秋都快入冬了,你还穿这么单薄,冻感冒了怎么办。”
唉,他现在也明白了,身边也就安安一个是真心对他的,他可得好好珍惜。
安安听到这话心里甜滋滋的,这还是景尘第一次关心他,他受宠若惊道:
“没事的,我不冷,打车来的。”
景尘将安安扯在怀里,抱着给他驱寒,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握住安安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轻问道:
“还冷吗?”
“不冷了,我不冷。”
安安乖巧的趴在景尘怀里,轻轻摇了一下头。
他有些贪恋这种感觉,不舍得起来,好像一直这样下去,地老天荒...
但他心里问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他之所以能在景尘身边这么长时间,也是因为他从不贪心,从不肖想这些、他这辈子注定得不到的东西。
景尘摸了摸安安的发顶,他头发软软的,摸起来一点也不扎手,就跟他的性格一样,温顺乖巧地好似小猫一样,让人心生怜爱。
“走,先进去暖暖。”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