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需要看。施在田很爽地回答。然后穿过客厅,从里间房找出一只烫金钩子,在妇女及其丈夫面前一晃说,走吧!出门去。
动身之际,欲沏茶待客又止的施在田的妻子田甜蜜发现沙发上一个红包,遂拿起来说,这是谁放在这儿的红包?
是我送给施教授的。作为酬谢!那男人转身微笑着说。
田甜蜜将鼓囊囊的一个大红包又塞回那男人的手上,那男人硬是推让,还说,施教授,你可知道,我妻子这个乳痈要是到医院做手术,还要住院用药,少说也是大几万,可是这个红包里我只放了一万元,不多,你就收下吧!如果不够,你说。我妻子的病若是治好了,你再开口,还要多少钱,我都给。
我施某给人治病,从不收钱。你把红包拿回去。施在田见他与田甜蜜为那个红包的事推推搡搡就这么说。
那男人见田甜蜜执意要退还红包,就接过来,再返回客厅又放在餐厅,然后走开。施在田态度坚决地讲,你把红包拿走,若不拿走,我施某就不跟你妻子看病了。
这话还真起作用,那男人只好又转去摘起红包,往自身衣眼里一塞,满脸惭恧地走过来,朝不苟言笑,却也不是很严肃的施在田深深地鞠一躬,嘴里说,施教授,我尊重你的意见。
那就行!施在田说过这话,就掉头领着他们夫妇出门下楼,走出生活区,来到校园南侧丛生着一排榆树的园林。他示意那妇女站在一棵榆树对面丈许远的地方不动,自己则默念一阵咒语,一会儿,那棵榆树平滑的树杆上慢慢地起了一点皱褶,继而凸显为一个木节。
施在田又望着那妇女说,我已经把你的乳痈移到这棵榆树杆子上来了。你看。他手指那个木节接道,我回避一下,你解开胸衣看看,你的那个乳痈是不是消失了?
见施在田回过头,背对着自己,那妇女就解开胸衣俯首朝左胸一瞅,果然那个烦人的烂得发黑的乳痈都消失了。她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并且伸手一摸,胸肌变得像先前一样平滑而有弹性,那只乳痈的确被移开了。
这时,那男人也拢来看,然后回过头,笑着说,施教授你真神,我妻子的乳痈还真的不见了。
到这里来了,你们看。施在田边说,边指着榆树上的木节。然后他用带来的那只烫金钩子朝那木节连砸数下,只见木节上的脓血汩汩直流。施在田又望着那妇女连叫数声,你的乳痈好了……
那妇女回去后,那个长乳痈的胸部真的好好的,再也没有复发过。其丈夫感恩万分,逢人就夸奖施在田的医术高,医德也高。
马兰的父亲听说过医乳痈奇事,也是半信半疑,但是他与那个患乳痈的妇女及其丈夫再熟悉不过了,相信他们不会骗人,再说大凡骗人者都带有目的性,同住一楼的邻居熟人都知根知底,见面多寒暄问候,不存在杀死冤仇,有必要骗人吗?因此,对于施在田擅长用祝由术治病一事,马兰的父亲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