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
鞋底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声响,幽寒的气息扑面而来。
诚司顺着隐隐约约的亮光走向二楼,弟弟诚平的房间。
“谁?”
听起来是鞍马云海的声音。
“是我,鞍马诚司。”
沉默一会,门后才传来声音:“进来。”
撕啦-
诚司拉开门,一眼望见屋内的床上躺着的弟弟,被子盖在身上,但是能模糊的看见表情有些难受。
坐在一旁的便是诚平的母亲鞍马由香,还有鞍马云海。
“失礼了。”
诚司蹑手蹑脚的进门,在两人的注视下走到床边。
感觉他们的目光有些奇怪,诚司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弟弟身体怎么样了?”
鞍马由香刚要开口,立刻被鞍马云海瞪了一眼,不得已闭上嘴。
然后云海族长才缓缓开口:“诚平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休息一晚上就可以了,明天接着上学,不用担心。”
“这样么……”
仔细打量躺在床上的弟弟,始终保持闭眼,不知是真睡还是借着假睡不愿意直面自己。
如果是不愿意直面自己,那他到底在想什么?
“能详细说一下下午学校内发生了什么吗?”鞍马由香不顾族长的阻拦,执意问道:“诚平一直默不作声,还是伊鲁卡老师阐述了一下经过,不然我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嗯?
诚司回想起最后自己甩出的月刃,会不会是这个原因把弟弟吓着了。
脑海中闪过之前族长背着自己的谈话,自己如果如实告知,恐怕会暴露自己的实力,后果把控不了。
但诚司又不知道伊鲁卡说了哪些事情,万一和他说的有出入,可就玩完了。
根据事实瞎说好了。
“当时对试,我和诚平正好被分到了一组,由于老师的疏忽,并没有告知不能使用忍术。
所以在对试时,诚平用出了火遁,我出于避险用了替身术躲过一劫,最后侥幸获胜。”
“侥幸?”鞍马由香挑中切入点,诚司说的话跟伊鲁卡说的并无出入,但是察觉到诚司刻意隐瞒了直接造成诚平受伤的经过。
确实,都被打树上了,起码也得落个骨折,说是侥幸有些牵强。
诚司刚在思考如何编的更合理一些,可鞍马云海立马打断:“算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况且诚平没什么大事。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诚司。”
“哦,没了,我只是来看望一下弟弟而已。”
“是么,我们还没有吃饭,要不要等会留下来吃个饭。”
诚司记得和鸣人吃拉面时已经七点了,现在怎么的也得快九点,怎么可能这个点都还没吃饭。
怕不是赶自己走。
以防万一,跑路为上。
“既然族长家还没有吃饭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先走了。”
“也罢。”
一番套话后,诚司迅速出门离开此地。
不对劲,九分得有十分不对劲。
鞍马云海见诚司离去,甚至起身再次开门查看,确信真的走了后才回到座椅上。
“云海,诚平身体都这样了,你还坚持让他去上学吗?”
鞍马云海皱了皱眉:“废话,等着让别人看我们笑话吗?”随后展开说明:“如果他不回校,那么代表着诚司的实力已经足以到把他打到下不了床的地步。”
掩耳盗铃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