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子辰看着眼前的几人,思绪却飘到了当年,1931年,9懿8事变,那时他才17岁,还是一名少校营长,只是一个资历尚浅,被父亲安排进军队的孩子。
那时,他的父亲在北方军中级别不低,想着先把他带进来,几年以后,再接替他的位置。
然而计划不如变化,虽然其父亲不是一个多么优秀的人,甚至还有点封建,有很多军阀的缺点,可以说是贪权夺利,注重家族利益,要不然也不会把让儿子接替自己的位置。
不过,他还是没有忘了自己是一名军人,一名华夏军人,在一次和日军的遭遇战中,面对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援军无望的情况下,在其部伤亡惨重,弹尽粮绝之时,亲率最精锐的警卫连发起冲锋,最后壮烈牺牲。
从那以后,原主和他的部队,就再也没有回过老家,再也没有叫过一声少帅,无论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谈起这个司令长官时,都是直呼大名,不愿提起,也非常不屑。
原主喝酒也是愁啊,借酒浇愁,从1931到1942,十一年了,他走南闯北,从东北跑到了西南,跟着各个部队打仗,被打散,然后重编,再打散,重编,但从来没能有一次回到东北老家。
屈子辰上一世也是东北人,他能理解那种国仇家恨,有家难回的感觉,在心里暗想到,放心吧,你安心的去吧,我一定会把日本人打出华夏的。
而面前的几人,则是原主在离开时,沿途村庄里,父母被鬼子杀害,逃过一劫的孩子,勉强算是幸运儿,但也是苦命人,当时几人才12-13岁,父母不在了,家园被毁了,像这样的孩子,当年在原主的营里,还有不少,不过跟着原主活到现在的,就剩他们三个了。
他们三个原本没有名字,只记得自己姓什么,乡下人,平时都叫小名,至于大名,就算他们父母再世都不一定会记得了,说不定根本没起,索性,原主就给他们起了名字。
三人中最高大,也是最年长的是老大戴希鸿,原身的评价是帅才,今年二十五岁,少校军衔,身高184,是几人中最有头脑的,学什么东西都快,是最先跟着原主学会开车的,带兵的经验比较足,为人较为谨慎,做什么之间会先深思熟虑再做决定。
老二宋希鹏,更擅长后勤管理和思想教育等非战斗序列,今天二十四岁,上尉军衔,身高183,以前没落到这番田地的时候学过医,医术不错,对这方面有天赋,中西结合。
原本负责团里的医疗伤员等,多年来,大家有个头疼脑热,都是他找抓草药,战场上的擦伤枪伤刀伤等,也都是由其负责的,有外人在一起的时候说话不多,总是陷入思考的样子,不知道在琢磨一些什么事情。
老三吴希鹭,将才,也是二十四岁,也是同样的上尉军衔,不过同样的岁数却比老二小五个月,身高180,不如两位哥哥的想法多,但也见惯了世间百态,人情冷暖,军事素养是几人中最高的,精通战术动作,更善于练兵,体能,射击等常规训练科目,小队突击,执作战任务等
几人虽然才20多岁,但是算起来12.13就差不多参军跟着原主走南闯北的年龄,也有十多年左右的兵龄了,这么多年,屈子辰一直没落下对他们的教育。
识字读书,各种训练,军事素养是也足够的,拉到外面,每个当个营团长都绰绰有余,而从小就跟着走南闯北,不少大小战役都经历过,忠诚也没得说。
屈子辰调整了一下情绪,笑到:“今天早上我去了禅达一趟,这下咱们可算是发财了。”
说着便朝着放卡车的位置走去,几个人面面相觑,只好跟着屈子辰走上前去。
随着帘布一拉开,看着满满登登的车厢,原本镇定的几人也瞪大了眼睛。
“团长,你抢了哪个师的物资啊?”
“这车哪来的呀?”
“什么话,什么话这是?”
“你们要知道,他老J的人,叫ZY军,叫嫡系,咱们就不是了?咱们也是嫡系,奉军的嫡系。”
“自从咱们北方军入了关以后,那就是天南海北哪都有,好听点叫四面八方皆老乡嘛,我之前就说,要来禅达,我来了以后,接受上级命令,也就随便要了点补给物资,就是稍微要了一点点,小意思,不足挂齿,哈哈哈。”
“不过呢,这有一份文件,我教过你们认字,都看得懂,你们也看一下。是关于攻入MD的,拿了东西就得干活呀,所以,这几天,咱们得抓紧了,禅达溃兵多的是,咱们尽量满编,最好扩编,可以超编。”
“好了,时间不早了,看看就得了,这三支汤姆逊和手枪发给你们人手一支,还有一人120发子弹,剩下的等打仗之前再发,咱们赶紧进禅达,得把队伍充实起来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