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守村人没有九族,突然冒出一个孩子,真实性不大。
花泽南目光躲闪,支支吾吾的。
“我也是无意间知道。”
“妈平时会走访资助的山村,我曾跟妈一起见过守村人。”
花泽南低下头,暗中朝柳依依使眼色。
柳依依收到信号。
她急忙说:“是的,那孩子跟守村人长得越来越像。”
“如果不是七年前突然找到泽西,我们可能就和泽西错过了。”
“所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如果是这样,我不会原谅自己的。”
柳依依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花建成心疼地抱住柳依依。
“不哭了,这些事情不是你能预料的。”
“你太善良了,我为你善良的品质着迷。”
柳依依柔软地趴在花建成胸口,语气温柔地转移话题。
“泽西跟那个女人,往内院走了。”
“他一个旁支,没资格进内院,要不要我去叫他回来。”
花建成看着柳依依,一身用钱堆出来的细皮嫩肉。
“不用,你细胳膊细腿的,万一臭小子发疯伤了你,我多心疼,让泽南去。”
花建成仔细摸着柳依依白嫩的手背。
他对花泽南说:“去叫你哥回来,别冲撞了花老。”
花泽南表面应是,内心骂花建成,“老狐狸自己不敢去,只敢使唤我。”
内宅,柳若雪拉着花泽西,“你跟我一桌。”
花家得知柳若雪要来,特地在内院主桌安排了位置。
桌上人早听说柳若雪会和他们同桌,纷纷端正坐姿,等着柳若雪。
一个面带病气的男人走上来,挡住花泽西和柳若雪的去路。
“花泽西,你配坐主桌吗?”
“旁支没有进内院的资格,你太不自量力了。”
“虽然花家不像别的世家有许多规矩,但你也要懂规矩吧?”
崔正德面上带笑,说出的话如冰般尖锐寒冷。
“若雪,你来海市,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你和花泽西是什么关系?”
“花泽西这人擅于钻营,你别被他的表象骗了。”
花泽西一眼看出崔正德有病,和刘玲一样,是武者紊乱症。
死期是这两个月。
和将死之人,花泽西没什么好说的。
柳若雪朝崔正德翻了个白眼。
“我去哪里,为什么要和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和你无关。”
崔正德一愣。
内院摆了不少主桌,看热闹的人很多。
崔正德面上挂不住,主动转移话题。
“花泽西,出席家宴,怎么不把你的女朋友带来?”
“听说你为爱和父亲断绝关系,现在蜗居在女朋友的房子里。”
“你有钱吗,不会连钱都要靠女朋友赚吧?”
看热闹的众人瞪大双目,不敢相信。
“一个大男人,靠女方养着?”
“花泽西初中没毕业,当今社会,没有学历就没有工作,那就只能靠女方养着。”
“社会这么残酷,花泽西百分百找不到工作。”
“果然,乡下出来的就是又蠢又懒。”
“花泽西长得帅,当个小白脸,估计很能赚钱。”
“可别,怎么说都是花家的孩子,当小白脸,说出去多丢人。”
“可是他现在被女方养着,说出去也丢人啊。”
“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