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西的法子让袁茵茵迷茫。
老爷子瘫倒前说冷,所以才盖上厚厚的棉被。
如今一桶冰凉溪水浇到老爷子身上,老爷子身子可能受不了。
袁茵茵心中有些动摇。
见袁茵茵不做正面回答,袁富月内心怒火更盛。
“是,我什么都不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为了你的小白脸,居然要用老爷子做实验!”
“我不允许!”
袁富月现在只想把花泽西赶出去。
花泽西斜睨袁富月一眼,见她眼尾细纹多且杂。
“老爷子这病,只有我能治。”
“他属木,屋子配了燃烧的壁炉,壁炉中只要有火,老爷子的木气就会不停地被吸走。”
“只要灭了这火,老爷子很快就会醒来。”
袁富月不信,“什么神神叨叨的东西,都二十一世纪了,没人告诉你现在不流行神棍这一套了吗?”
“老爷子身体状况一直很好,这次突然瘫倒有很多医生看过,都不是你说的什么火啊、木啊。”
“他们都说老爷子身体超级健康,只是气血供应不上来而已!”
“能说出这些不科学的话,你不会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吧?”
袁富月怨恨地看着袁茵茵。
花泽西不止是冒充神医的骗子,还是会胡说八道的神棍。
袁茵茵怎么会带这样的人,给老爷子治病?
花泽西饶有兴致地看袁富月发火。
美人发火很好看,眼角眼尾红彤彤,白皙的脸颊一点点变红。
跟兔子一样。
不过还是沈姝生闷气的时候最好看。
“健康又怎么会瘫倒?有一件事你说对了,我的确没有行医资格证。”
袁富月一听,瞪向袁茵茵。
袁茵茵很无奈,她语气缓和,“大姐,我和花先生的关系不是你说的那样。”
“花先生救我和熊大于水火,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你相信花先生好吗,我之前就是不相信花先生,差点害死了熊大。”
“我不希望老爷子因为我们的原因出意外。”
袁富月气得饱满的胸膛上下起伏。
“我信你们没有特别的关系,但是他没有行医资格证,你被他骗了。”
“他根本就是一个装神弄鬼的神棍!”
袁茵茵叹气,“大姐,花先生真的不是骗子……”
袁富月伸手打断袁茵茵的话。
“够了,我话放这了,如果这个骗子要对老爷子动手,我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反正我对红尘没什么留恋,死了也行!”
花泽西看傻子一样看袁富月。
“既然不让我动手,那袁茵茵,你来,一桶水浇灭壁炉,一桶水浇到老爷子身上。”
反正浇水的动作,随便一个亲人动手都行。
如果不是袁茵茵行动不便,花泽西也不会让袁富月帮忙。
袁富月气急败坏,伸手就要抓花泽西的脸。
就在花泽西抬手,打偏袁富月手指的时候,外面走廊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脚步声轻盈连续,听着是个女人。
一条穿着牛仔喇叭裤的长腿伸进来,上身是长度及肚脐的白色竖纹吊带。
吊带领口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粉色蝴蝶结。
衬托得胸前饱满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