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西嘴角勾起一抹笑,“既然不想滚,那就都留下吧。”
话落,花泽西右手拂过腰间。
三根针灸针刺入老头的脖颈穴位。
五秒后,老头突然抬起下巴,脑袋一偏,吐出一个黑色的药丸。
药丸不大,直径四厘米左右。
齐炳春眼睛一瞪,捡起药丸闻了闻,“是龟息丸。”
下一秒,老头开始大喘气,猛地睁开双眼。
周围人尖叫,“大牛爸活了!”
“我靠!活了!神医啊!”
老头瞪着眼睛,扒拉最近的花泽西的袖子,脸上浮现一种继续满足的渴望。
“大牛,快……快给我五石散……”
“我已经帮你演戏,陷害新开的和济堂,快……给我五石散!”
老头五指成爪,差点把花泽西的衣袖刮下来。
花泽西打开老头的手,“大家都听到了?”
演戏?
陷害?
听到老头说的话,全程鸦雀无声。
和墙壁紧紧依偎的大牛老婆瞬间痛哭流涕,她双手环抱自己,身子不停发抖。
“和我没关系,一切都是大牛的主意。”
“我没拿钱,真的和我无关!”
围观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感觉自己被大牛一家耍了。
“我靠,咱这是被大牛一家当枪使了!”
“大牛爸真没戒掉五石散,他们一直在骗我们。”
“难道这出戏,从几年前就开始谋划了?好歹毒的心思!”
“报警!报警!”
“等警察来,把他们一家都抓走!”
没多久,警察把被人们团团围住的大牛一家抓走。
和济堂还没开业,就因为大牛这一闹,打出了响亮的名声。
能被人陷害的医馆,这医术肯定极好,不然谁会无缘无故陷害一个新开的医馆?
“你们什么时候开业,我们等着看病呢。”
“是啊是啊,什么时候开,我们好一起送个花篮。”
齐炳春和金泽兰站在前头,和气地应付众人。
三个年轻人则走到门外,看警察押人。
三个警察押走大牛一家,经过对面巷子的时候,花泽西看到吃糖的那个小男孩,钻进了巷子。
花泽西想了想,让黄石头去打听打听。
对面巷子有哪几户人家,都是做什么生意的。
黄石头身手利索地溜进对面巷子。
金元霜看着这一幕,不爽地撇嘴。
刚才黄石头趁她不注意,给她揉腰,她都要气死了。
被一个普通男人摸腰,她亏大发了!
在京市,谁敢摸金家的千金?
那些京市的公子哥们,私底下再混,在金元霜面前,都装得和和气气、温文尔雅。
没一个像黄石头这样毫不遮掩,直接上手的。
“花医生,你说是谁要陷害我们?”
“我们还没开业,也威胁不到别的医馆,总不能是别的医馆未卜先知,知道你医术高超,和济堂一定会抢走他们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