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眯着眼睛看羊雅丹,没有立刻开口反驳。
羊雅丹轻笑一声,接着说:“当好官有什么好的,就算您今天把这旅游经济项目拉动起来了,让整个汤河镇老百姓的家庭,每年多收入个几千块,你觉得这些老百姓会记得多久?三年还是五年?您信不信,只要您调离了这个地方,他们很快就会忘记你,甚至等新的镇委书记上任,如果到那时候新的政委书记选择与我合作,让这些老百姓赚不到钱的时候……”
羊雅丹故意话音一顿,然后继续说:“那些老百姓会骂您骂得更凶,会说您只是做面子工程,他们不会考虑是新任的镇委书记将产业转卖,而是会想是您调离之前已经把相关的利益出卖。
新上任的镇委书记会出面安慰百姓,一面当了和事佬,另外对上面可以交代成是为了镇子的长远发展,用旅游经济的利益,搞其他的项目建设。
那些个身在高位的大领导们,会在乎一个汤河镇具体的发展如何?他们要看到的是表面上的欣欣向荣,至于老百姓的家庭收入是多少,普山县一共十六个镇,汤河镇是最偏远的一个,领导会有那个心思关心么?
再换句话说……”
沈烈笑着打断羊雅丹,从兜里掏出手机晃了晃,笑着说:“羊总,你刚才说的我都录下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去所里聊吧。”
羊雅丹的脸色一下子难看到了极点,微微愣神后,拿起手机就要拨打电话,却是被沈烈一把夺过来,羊雅丹急得想要大喊大叫,又被沈烈捂住了嘴。
红色的路虎车后面,还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轿车里的人注意到情况不对,立刻推开车门下车,一共下来了四个壮汉,手里握着匕首直奔沈烈而来。
“小子,你给我松手!”为首的壮汉厉喝一声,手中的匕首直奔沈烈刺过来。
然而,就在他刚要冲到沈烈近前的时候,在路两边的玉米地里,突然蹿出来数道身影,为首一个身影抡起手中的胶皮警棍,直接砸在他的手腕上。
壮汉手中的匕首应声落地,不等他发出惨叫,又是一记警棍砸在了他的脖子上,这壮汉下意识想要反抗,但紧跟着就听耳边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一阵蓝色的电光,在警棍的前端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