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的声音哽咽，似乎在不停地自问，却又无从得知答案。

带土的目光如同刀锋般冷漠，冷冷地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死波风水门？卡卡西，你该知道，你就是那个最大的罪魁祸首。”

卡卡西的心头一震，顿时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的内心像是被打入了无底的深渊。

带土说的是什么？他...他居然说是自己？

带土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冷笑，继续道：

“你在这里和琳倾诉过的所有事情，我听得一清二楚，卡卡西。你不知道吧，木叶的机密就这样轻易地泄露给了我。你对着她的墓前说出的那些话，关于鸣人的出生，关于老师的秘密...你不觉得你自己就是那把背后插在老师心脏里的刀吗？你给了我所有木叶的情报，正是因为你，波风水门才会死去。”

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直接击碎了卡卡西内心所有的防线。

他的身体一震，脚步踉跄了几步，几乎跌倒。

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几乎无法呼吸。

“你...你说什么？”卡卡西低声问，声音颤抖，完全无法控制。

带土轻蔑一笑，站起身，慢慢走向卡卡西。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能保持警觉，或者不那么容易泄露情报，或许四代火影就不会死。而你我的朋友，你才是真正的英雄。”

说完带土对卡卡西竖了一个大拇哥。

卡卡西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渐渐滚落下来。

肩膀微微颤抖，卡卡西无力地蹲下身，双手撑在地上，仿佛要把自己从这片地狱般的现实中推开。

他的心已经完全崩溃了，眼前的带土，这个曾经的伙伴，现在成了大西王。

“我...我害死了大家...”

卡卡西的声音沙哑，带着几乎听不见的呜咽。

“如果我没有...如果我能...”

带土冷眼看着卡卡西，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冷漠与嘲讽。

卡卡西再次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愧疚。

“带土，为什么你要做这些事？为什么你要杀死老师，为什么你要操控鸣人去破坏砂隐村，为什么你要让守鹤袭击木叶？为什么你要在昨天杀死那么多木叶百姓啊。”

卡卡西几乎是在疯狂地质问，似乎要从带土那里得到一丝任何形式的答案，哪怕是对自己错误的宽恕。

然而，带土听到这些问题后，只是愣了一下，随即一阵恼火。

前面杀波风水门他认，后面的都是什么勾吧？

真就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当我是志村团藏吗！

他狠狠地甩了甩头，像是被卡卡西的污蔑弄得有些恼火。

“喂喂喂，你把我当成了忍界的孙笑川是吗？小心我告你诽谤！”

此时卡卡西躺在地上哭唧唧，根本没有听到带土的辩解。

带土也被哭成这样的卡卡西弄的有点不知所措，一声晦气。

然后就用神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