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伸手,轻轻的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露出她精致小巧的耳朵,耳垂上还残留着方才留下的点点红痕。
她被贾珍下了春药,本来是会便宜贾珍的。但是我打晕了贾珍救了她,最终她忍受不住药力,与我发生关系便宜了我。她是该谢我救了她呢,还是怨恨我像贾珍一样卑鄙的得到了她呢?
我思考着这个问题,一时也没有答案,只能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怕,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秦可卿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躺在那里,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过了片刻,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在枕头上晕染开来,如同一朵朵盛开的梨花,凄美而动人。
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泛起一丝怜惜,伸手温柔的将她揽入怀中,柔声安慰着她。
等到秦可卿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我才开始起身穿衣。就在我收拾床上的被褥时,原本雪白的锦缎,此刻竟赫然出现了一抹鲜艳的红色。
我的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一把抓住秦可卿的手,急切的问道:“你……你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秦可卿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贾蓉他……不行……”
我这才恍然大悟,表面上看拥有国色天香美貌的秦可卿,嫁入宁国府这样的富贵豪门,本应过上人人艳羡的幸福生活。可是她的丈夫贾蓉却没有夫妻行房的能力,而她的公公贾珍又对她心怀不轨,贪图她的美色。
在这样一个封建礼教森严的古代社会,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做?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怜惜和喜悦,一把将秦可卿拥入怀中。
随后,我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从宝珠被贾珍利用,使得秦可卿误服春药;再到我及时赶到救下秦可卿,让宝珠代替秦可卿身亡;最终一把火烧了天香楼。
随着我的讲述,秦可卿感到深深的恐惧,她明白,如果今晚没有我的参与,贾珍一定能得偿所愿,从此秦可卿将彻底沦为贾珍的玩物,直到在无尽的屈辱和绝望中,抑郁而死。
我注视着秦可卿,关切的问:“你的病感觉怎么样了?我看你的气色比前几天好了许多。”
秦可卿眼波流转,感激的说道:“多亏了你给我的良药,我的病现在已经全好了,你的药可真是灵验。”
我轻轻的用手臂环住她的纤腰,在她耳边柔声安慰:“一切都过去了,从今往后,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秦可卿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迷茫和无助:“那我以后该怎么办?”
我略一沉思,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我已经将你和宝珠的衣饰对调,并制造了宝珠逃走的假象。现在外面应该认为,秦可卿已经死了,宝珠已经逃了。这叫做‘李代桃僵’之计。我后面会给你办理一个新户籍,让你可以用新的身份重新生活。”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接着说:“我打算让你先住在这个农庄里,这里环境清幽,等风声过了,再做其他打算。”
秦可卿明白自己已经无路可去,只能默默的点头同意,接受了这个安排。她轻轻的靠在我的怀中,感受着我的温暖和力量。
我望着她,心中充满了怜惜,决定给她找个丫鬟来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让她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感受到家的温暖。
秦可卿目光闪烁,欲言又止,片刻的沉默后,她终于鼓起勇气:“公子……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她语声轻柔,带着一丝羞涩和不安。
我一时语塞,没想到都睡在一起了,她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道:“这都怪我,竟然忘了告诉你。我叫李睿,金陵城清溪县人。”顿了顿,补充道:“不过,我现在住在金陵城的李府。”
秦可卿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这时才从刚才的旖旎和紧张中回过神来,感觉到我们两人无名无份,就这样搂抱在一起,实在有违礼法。
感知到了她的疏远,但也明白她的为难,充满了怜惜的望了她一眼。我怕秦可卿一个人留在这黑暗孤寂的农庄里感到害怕,便躺在床边陪伴着她。眼看天光微明,才柔声对她说:“天快亮了,我要马上回府,不过你不用担心,今天上午我会过来看你的。”
秦可卿有些不舍的点了点头,我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去。我必须尽快赶回去,否则香菱那丫头醒来后发现我不在身边,又该担心了。离开农庄后,我一路狂奔,脚下生风,不过幸好路上行人稀少,否则这般飞速奔跑的样子,一定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回到李府后,我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果然看到香菱正迷迷糊糊的四处张望着,似乎在寻找着我的身影。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心中一暖,走上前去,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
大约一个时辰后,天色已经大亮,我估摸着城门应该已经打开了,便起身洗漱更衣,然后吩咐下人准备马车,带着香菱和厨娘知夏去了东郊的清溪农庄。
与此同时,官府派人查看了天香楼的火灾现场,最终定性为意外事故引起的大火,草草结案。宁国府也开始为“秦可卿”大办丧事,府内一片缟素,哀乐阵阵。而贾珍因为被严重烧伤,短时间内应该无法兴风作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