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太上皇秘密召我前往宁寿宫。进入寝宫后,屏退左右,与我密谈。
他开门见山的说:“朕本想封可卿为公主,你为驸马。然而如果只是承认可卿的公主身份,她一个弱女子,将来朕一旦驾崩,如果新皇帝想要除掉她,她将毫无还手之力。”
顿了顿,接着道:“为了更好的保护可卿,反正当年太子妃生的是皇子还是公主,只有朕和周公公知晓。朕决定让你代替可卿成为朕的皇孙。”
我听后又惊又喜,连忙推辞:“这如何使得?”
太上皇摆摆手,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女儿家不可统兵,无兵权也就没有自保之力。所以朕决定册封你为亲王,并册封可卿为王妃,你的儿子李霄为王世子。朕会让你执掌一部分兵权,这样即使他是皇帝,也没办法随意加害你们。”
我心中欣喜若狂,但表面上却故作惶恐,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太上皇很满意我的表现,接着说:“不过为了避免你以后对可卿不好,朕会在圣旨上注明,你的王位只能由王妃所出的嫡子继承,否则将收回王位。”
我连忙回答:“自当如此。”见太上皇如此安排,心中感激,当即从怀中取出一瓶灵泉水,恭敬的递给太上皇,说道:“皇爷爷,这是三日来孙女婿潜心配制的灵药,还请太上皇服用。”
太上皇接过玉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当即毫不犹豫的将灵泉水一饮而尽,不多久原本虚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竟然能够独自站立起来走动了。太上皇龙颜大悦,连声称赞道:“果然是灵药!朕感觉身体好多了!”
他随即吩咐宫女将秦可卿和孩子带来,准备册封。太上皇看着秦可卿母子,慈祥的笑了笑,然后命太监周公公备好笔墨,提笔写下册封圣旨。写到一半,太上皇停了下来,抬头问道:“朕封你为楚王可好?”
我心中暗想,楚王虽尊贵,但难免会引起当今皇帝的猜忌,不如选择一个低调的封号,明哲保身。于是恭敬的回答:“太上皇,臣以为,逍遥王之名更为合适。”
太上皇略一思索,点头道:“不错,逍遥王,寓意自在逍遥,不惹纷争,正合我意。”
说罢太上皇继续挥毫泼墨,写下了第一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现有先太子之子李睿,年至十八,已达封王年岁,现册封为正一品逍遥亲王。钦此!”写完后盖上太上皇大印。
接着太上皇又写下第二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秦氏女可卿,秀外慧中,现册封为正一品逍遥亲王正妃。逍遥亲王嫡子李霄,册封为亲王世子。另逍遥王位只能传于王妃嫡子,若日后无嫡子,则逍遥王位撤销。钦此!”写完后再次盖上太上皇大印。
圣旨已成,我和秦可卿一同跪下,叩头接旨。
太上皇看着秦可卿,语重心长的说:“可卿,皇爷爷只能用公主变王妃这种办法来保你安全,否则你若只是公主,手中不能掌握兵权,迟早被人所害。”
秦可卿感动的落泪,哽咽道:“多谢皇爷爷为孙女着想。”
太上皇当即吩咐左右,命人赶制逍遥亲王和王妃的朝服以及金印。他精神矍铄,龙颜焕发,显然身体已大为好转。太上皇心中暗喜,有意在朝臣面前展现自己的康健,便吩咐内侍抬来龙辇,让秦可卿和孩子先行回宫,只带我一同前往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