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来作证人的。”
刘琴方脸色阴沉,似乎带着一种笃定的神情,让人感觉她来意不善。
突然,刘琴方身旁一丫鬟“扑腾”一声跪了下来。
“夫人,就是千瑶小姐,奴婢前几天看见她来浅月居找大小姐的,奴婢那会正在打扫,看见千瑶小姐蹑手蹑脚的,她偷、 偷拿了您的那只翡翠手镯。”
丫鬟说话时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每一个字都在打着哆嗦,战战兢兢地,眼神闪烁不定。
一会儿惶恐地看看刘琴方,似乎在寻求某种庇护或肯定;
一会儿又偷偷瞟向沈千瑶,带着一丝心虚和畏惧。
她那模样,似乎在害怕被责罚,又似乎在极力证明自己所说的话是真的。
听了这话,东篱和南山面面相觑,惊得张大了嘴巴,眼中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沈千瑶冷笑一声。
真是找了一个好演员。
她就说嘛,沈千兰没那么好心,居然送这么贵重的首饰给她。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还真是迫不及待,昨天才送给她,今天就来找事了。
把仆人们教得,沈千兰才是他们的大小姐!
而她只是千瑶小姐,这差别待遇可真是明显。
“你胡说,那手……”
东篱欲想出声辩解,却被沈千瑶叫住了。
“东篱,退下。”
沈千瑶的声音虽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力量,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威严散发出来。
东篱向来对自家小姐的话唯命是从,听到命令后,立马就闭上了嘴。
只要小姐不让她说话,她绝对会乖乖闭嘴。
“姐姐呢?”沈千瑶看向刘琴方,开口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探寻的意味。
“你还有空管你姐姐,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沈千瑶抬眼望去,只见开口说话的是张嬷嬷。
只见她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来,一张嘴,那话语便如同一根根尖锐的刺,直直地扎来。
其间满是尖酸刻薄与不屑之情,让人听了心里极为不舒服。
张嬷嬷乃是刘琴方的心腹之人,平日里在府中仗着刘琴方的势力,没少耀武扬威。
行事作风颇为嚣张跋扈,常常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张嬷嬷的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顿时,她只觉脸上火辣辣地疼,如被烈火灼烧一般。
她忍不住大叫起来,声音都变得尖锐刺耳,仿佛要划破空气,“你居然敢打我?”
“啪!”
又是一声响,沈千瑶再次出手,这下张嬷嬷两边脸颊都红肿了起来。
“打你就打你了,没规没矩的,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沈千瑶目光中透着威严,冷冷地说道,那眼神仿佛能将人冻结。
“我可是我家夫人的人,要打也轮不到你!”
张嬷嬷捂着左右两边脸颊,愤怒地瞪着沈千瑶。
沈千瑶冷笑一声,
“叔母,您说说看,这种没尊卑的奴婢该不该打?”
“这里是将军府,我乃是将军府沈之南的嫡女,我有没有权利处置这个奴才呢?”
沈千瑶直直地看向刘琴方,言辞利利如刀,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大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