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杉把大壮叫来,交代了一番。
大壮朝着徐上校径直就走了过去,到了跟前儿,不着痕迹的把少爷交代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口袋,又走了回来。
徐上校摸了摸口袋,很明显,是银行卡。
傅杉对着他淡淡道:“做仇人,还是做朋友,你该表态了。”
徐上校苦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着傅杉躬身一礼:“傅少,今日之日多有得罪了,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现在便走。”
随即,他挥了挥手,喝道:“军情安全局办案,我们回避,收队!”
众军警如蒙大赦啊,都作鸟兽散了。
李文藻及其带来的众高手,无不向傅杉投来敬佩的目光啊。
唯有霍振,两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傅杉还不忘轻轻的踢了他两脚,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啊。
“喏,把他也抓回去,分开,好好审!”
“好嘞!都带走!哈哈,这回发了!”李文藻嘴都快咧到耳根子处了。
傅杉打趣道:“嘿嘿,兄弟啊,这回我估计啊,你至少得提副处了!那我提前恭喜李处了,哈哈哈哈!”
“嘿嘿,你永远是我哥,我就算做了总督,那也是你小弟啊,哈哈哈哈!”李文藻算是见识傅杉的手段了,这个大腿,必须得抱好了啊。
远处,停着一辆豪华商务车。
车内,一个梳着大背头,满脸富态像的中年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摇头苦笑道:“我擦!年轻的时候你就欺负我,特么的,没想到,到了这个岁数了,你儿子又欺负我儿子!”
他的旁边,坐着一个中年帅哥。
老帅哥打着哈哈:“嗨!我儿子那是让你儿子立功,升官儿发财呢!你别用你那肮脏的心,揣摩他们哥儿俩真挚的感情。”
这俩人,正是李文藻的父亲,军情安全局南江站站长,大特务头子,李成宽,和傅杉的老爹,傅坦。
“唉,小杉这孩子,哪儿都挺好的,唯独就是随了你的缺点,阴险!把军情安全局拉下水对付白家!真是好算计啊!我这傻儿子啊!唉?我擦,这特么是你在背后出的馊主意吧?”李成宽恨恨道。
傅坦摇了摇头:“这孩子,他都没告诉我,咱俩估计是同时知道的消息。切,白家,算个什么东西?我要是早知道的话,直接就杀到夏都了,还搞这么麻烦干嘛啊?”
“也对!你厉害,行了吧!喏,你看,他俩这意思,我儿子估计这辈子都得被你儿子利用喽!”李成宽咬了咬后槽牙,恨恨道。
傅坦则是接着打哈哈:“嗨,人家小哥儿俩那叫互帮互助,什么利用不利用的,庸俗!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别瞎操心了!嘿,云上人间,听说来新人了,咱俩喝一口儿去?”
“嘿嘿,走着!”
第二天,一场席卷夏都的风暴,悄无声息的爆发了。
京城一传承两千年的武道世家,白家,长房二公子,竟是邪教余孽!
已故的京城名医、地级炼丹师、玄级阵法师,薛万山,其隐藏身份竟是原邪教炼丹房的总管。
薛万山也是邪教余孽中,职位最高之人,其肩负着复兴邪教的使命。
而白世辉,正是薛万山的亲传弟子。
白世辉的贴身保镖霍振,竟也是邪教余孽,于前日在江都,密谋暗杀江都世家子弟傅杉,事情败露,最终落网。
白家宗族会议紧急召开,10分钟后就散会了,包括白世辉的亲生父亲在内,一致投票通过,白家断绝与白世辉的一切关系,并捕拿白世辉交予军情安全局。
京城,夏都。
还是那处隐秘的四合院。
此时,四合院的外围,已经打成一锅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