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拓石神色严肃的说道:“男女之情若处理不当,极易在体内形成这样的邪火,扰乱心神,我先为夫人开方子。”
拓石将方子递给一旁的婢女:“每日一剂,分两次服用,切不可心急。”
婢女连忙下去为韵一煎药,很快药煎好后,婢女送来屋内,白泽小心翼翼扶起昏迷的韵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白泽伸手接过婢女送来的药,用勺子舀起一勺,轻轻吹凉后,送到韵一嘴边,可药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白泽连忙接过婢女递来的手帕仔细的替韵一擦了擦,又耐心的喂了起来,反复多次,一碗药才算喂完。
白泽将药碗交还给婢女,众人退下后,白泽静静倚在床边,一只手撑在床边,一只手紧紧握住韵一的手,大拇指轻轻摩挲韵一的手背,安抚自己慌乱的心,看着韵一略显苍白的面容,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很是自责。
阳光透过纱窗,斑驳的洒在床边,韵一缓缓睁开眼,意识仍有些模糊,只觉得头疼欲裂,白泽第一时间察觉到韵一的动静,连忙凑过去眼中满是惊喜和担忧。
声音有些沙哑,伸手轻轻抚摸她的额头:“好媳妇,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韵一张了张嘴,喉咙干涩难受,半晌挤出微弱的声音:“水.....”
白泽连忙端来水,小心将韵一扶起,将水碗凑到韵一唇边,看着韵一喝下,喝完水后的韵一,感觉好了许多。
看着面前衣裳不整的白泽,昨日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在看到白泽此时守在自己床边,低头看了看自己已被换下的衣裳,紧着声音开口:“你怎么在这?”
白泽微微愣住,慵懒的回答:“好媳妇,这是我的房间,这榻呢自然也是我的榻....”
韵一的脸瞬间涨的通红,脑中闪过无数念头,连滚带爬的从床榻下来,慌乱中鞋都没顾得上穿,只想立刻离开这处离开这个让自己窘迫的人。
白泽连忙伸手将韵一拉回床榻,韵一以为他又要做什么放荡之举,正要怒斥,就见白泽拿起她的鞋袜替她仔细穿好。
白泽轻声嘱咐着韵一:“好媳妇,快入冬了,切不可着凉了。”
韵一不自然的站起身,看了眼白泽道:“饿了。”
白泽连忙吩咐婢女们准备膳食,没多会拓石便在门外候着等着复诊,等韵一用完膳后,拓石才进屋,韵一见拓石来了,连忙站起身将位置让给白泽。
谁知白泽将她按回凳上,示意韵一将手伸出,韵一不明所以朝拓石伸出手。
拓石为韵一把了脉,点了点头:“夫人恢复的不错。”
韵一连忙开口解释:“长老误会了...我可不是什么夫人....不过我这是怎么了?之前的伤今日起身后觉得好了很多。”
拓石看了看不明所以的韵一,又看了看旁边神色古怪的白泽,说道:“夫人,昨日体内欲火过旺,急火攻心才导致昏迷不醒,老夫已经为夫人开了方子,夫人不必担忧。”
韵一不可置信的看向拓石,见拓石神色肃然,全然不似再开玩笑,连忙转眼看了看屋内的婢女们,皆是低头看地,只是耳根处都带上红晕。
又转头看向白泽,只见白泽一脸坦荡,正色道:“本少与夫人日后会注意,长老放心。”
拓石望向韵一,认真说道:“情之一字,最是难解,夫人日后还需控制情绪,莫让情感如脱缰之马一般,甚是伤身。”
韵一瞬间如同被公开处刑一般,憋着气尴尬的坐在桌前,脑子嗡嗡作响。
白泽看韵一那模样,轻笑起来,吩咐道:“都下去吧。”
“是主子!”一众人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