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卡壳,她看了眼衣服上又晕开的一圈奶渍,没忍住用力捶了顾峻一下,“滚。”
要知道这已经是她今天换的第二套衣服了,涨奶的厉害,没一会衣服就会被打湿,已经够让舒云烦恼的了,这人还在说什么鬼话!
另一边,汪春梅将白日里吃剩的饭菜热了热,正巧师长尤家国回来,汪春梅道:“赶巧了,洗洗手,过来吃饭吧。”
尤师长问道:“白天和大院里的军属相处得怎么样,有合得来的吗?”
“还行吧,人都挺好的。”汪春梅将放在锅上蒸了一遍的蛋挞给了尤师长一个,“尝尝这个,又香又甜。”
汪春梅也拿起一个吃了一口,脸立马皱了起来,“蒸过后不好吃了,外皮软趴趴的,不酥脆了。”
“早知道就不加热了。”汪春梅后悔道。
不过虽然她嘴上嫌弃,但战斗力依旧抗打,吃了一个立马
尤师长问道:“今天见到小顾的爱人了吧,怎么样?”
汪春梅听了这个名字本能的皱了皱眉,面露不喜,尤师长稀奇道:“前个儿还听你说想认识认识一个叫舒云的军嫂呢,说她有文采,夸得天花乱坠的,怎么见到人了?小顾的眼光没那么差吧?”
汪春梅叹口气,“有才华我不否认,她的连环画、宣传画我都看过,都很不错,但是人品却不行,不值得深交。”
尤师长更稀奇了,“你什么时候看人这么准了,这才来了几天就把人性都看透了。”
汪春梅生气,瞪了眼丈夫,“嘿,你这老头,有这么说自己媳妇的吗?”
她白了丈夫一眼,拿起一个蛋挞,边吃边说道:“我不是和你说了家属院里的小丁,丁红梅,她是我从前娘家的邻居的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现在同在一个大院里也是缘分,她跟我说过舒云,是她从前的大学同学,父母的政治问题先抛开不谈,在学校内的作风不正,嫉妒小丁从大学毕业了,而她只能退学,连个文凭都没有拿到,小丁来到大院后,舒云这姑娘就使了不少的绊子……”
尤师长听完只哼了一声,“你啊,这么多年了,看人的眼光依旧没有长进,看一个人怎么能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去判断呢,更是要你自己去和人相处,从她的言行中形成自己的判断,偏听偏信要不得啊,要不得。”
汪春梅不服气,“小丁可是我小时候看到大的。”
尤师长:“能从小看到大?你不后来嫁给我了?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个小孩?”
汪春梅嘀咕,“反正也相处了几年的,你不知道而已。”她说着,手又朝着蛋挞伸去,尤师长笑道:“你还说着人的坏话呢,嘴巴倒是不挑,人家的东西吃得很香啊。”
汪春梅不信,“这是舒云做的?”
尤师长:“谁送的你都没搞清楚啊,说你是个马大哈一点没错,我看着大概率是舒云做的,之前小顾带到过部队,我尝过一个,味道大差不差。”
汪春梅讪讪,“别说,手艺还挺好。”
吃人嘴短,汪春梅将一碟子蛋挞都吃完后,再不说舒云的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