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继者,靠着先祖遗福而得利的忍者家族。
他们虽然傲气,但所拥有的实力却对得起这份傲气。
他们敬重天才,他们歌颂汗水……他们,瞧不起用秘药与资源开道的秘术家族。
在他们眼里,使用外物,怠惰自身的家伙,是没有资格和他们并肩的。
此上,便为木叶的支柱,血继。”
“秘术者,依靠资源典籍而成功的忍者聚合。
他们虽然贪婪,但所达成的功绩却对得起这份贪婪。
他们仰望实力,他们希冀血脉……他们,看不上喊口号和污染气氛的平民天才。
在他们眼里,不懂变通,横冲直撞的家伙,是没有能力和他们进退的。
此上,就成木叶的檐扉,秘术。”
团藏静静的听着波风水门的见解,暗自点头。
虽然主观因素过浓,但是应当具备的见解还是可堪一用的。
此子,有火影之资,合该为我根部所用。
这种天资聪颖的忍者苗子,给自来也和插牛粪上又有什么区别?
正在思考要不要将波风水门顷刻炼化的团藏打起精神,准备详细的分析下水门对平民的见解。
要知道,每个人对自我阵营的分析,都会有所偏颇。更何况是在自来也言传身教下长大的波风水门?
天真的家伙,在没有能力的前提下,对待他人的天真只会变为刺向自我的残忍。
“最后,平民哪?”
“……”
水门沉默。
以往有关于真善美的话语,一时间竟不知怎么说出口。
明明脑海有很多人与人互相理解,相互成全的例子,可随着不受控的思维发散,一些书中的故事变得经不起推敲。
不对,这明显不对。
“抱歉,团藏大人,当局者的位置并不能让我看清平民所处的位置。”
“是看不清平民的位置,还是看不清平民天才的位置哪?”
眼中闪烁着明灭不定的精光,被言语犀利割伤的黄毛突然抬头,却发现一张显得早有预料的沟壑脸庞在嘲弄自己。
“你还在想自来也给你传授的一些思维吗?明知道这里有局限性,还如获至宝般的奉为圭臬吗?”
“你的思路是从血继,秘术,平民间社会关系展开的?又要搞互相理解那一套?”
“人与人因为理解就能不再争抢权利了?族与族之间因为理解就能不再争抢名望了?国与国之间因为理解就能不再争抢资源了?”
“幼稚!”
向前踏步大喝,团藏带着无比的威势迈向水门的位置:“六道仙人,忍者之神都没有做到的事情,他自来也凭什么消弭纷争?无视木叶安危,瑟缩在雨之国玩什么过家家的游戏?”
“凭他那几只丑陋的蛤蟆吗?”
“把自己的忍者意义,绑定在一群通灵兽上的懦弱之辈,恐怕才是你口中的那不便言说的平民吧?”
风遁气场再次撑开,言语配合着查克拉的冲击,将迷茫的水门直接吹倒。模糊间,讲台上的人影缓步走来,讲台下的人群纷纷避让,就连忍校的工作人员都没有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