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锁柱的心瞬间冷了下来。
即便在梦中,她想的还是那个人。
"李文翰!"司默妮搂住就不松手,身体和嘴唇都使劲往上拱。
“尼玛!”
李锁柱浑身一僵,心中怒火中烧。
“文翰,吻我!”也不知道司默妮醒没醒,反正就这样疯一般的求欢。
“草!”
李锁柱本想抛弃她走出去,但一想,我踏马付出这么多,应该要点利息。
于是一低头,印章卡在她的嘴唇上。
司默妮浑身一颤,没有安静下来,反而更加强烈。
“玛德,喝出去了!”
“这不算趁人之危吧,我这是在治病。”
一颗大树压海棠,压的海棠直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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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司默妮还没有苏醒,还在喊着文翰。
“我让你喊?还是有病,还得治。”
李大夫又给加钟一小时。
!!!
这下司默妮消停了,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李锁柱贪婪的翘起嘴角,清理战场,最后留恋的看了眼那朵海棠。
之后把她装进睡袋。
"真是个极品啊,老子好久没这舒服了,好好睡吧!"
...
清晨的阳光透过帐篷,李锁柱伸了个懒腰。
昨晚那场"治病"让他神清气爽,但想到司默妮还在帐篷里,他赶紧起身。
营地里已经有人在收拾东西,准备下山。
"李兄,昨晚睡得好吗,是不是很累?"王海诡异的笑着。
李锁柱摸了下鼻子,一群老司机,估计都听到了。
"还行。"
“哈哈,真有你的,好羡慕啊。”王海拍拍他肩膀。
这时莫婳从帐篷里钻出来,眼神意味深长:"我昨晚怎么听到有人在"喊疼"呢。吓得我以为闹鬼没敢看。"
说着揉了几下胸,笑眯眯的看着李锁柱。
“都能疼成那样?”
李锁柱赶紧使眼色,示意她别说漏嘴。
“疼啥疼,风吹的声音,别乱喊。”
莫婳有些眼馋的上下打量李锁柱。
“你就一点不累?”
“我?”
李锁柱正要辩解。
"啊!"一声尖叫从司默妮的帐篷传来。
众人纷纷看过去,只见司默妮扶着腰,一脸痛苦地走出来。
登山服也穿的错位了。
"司总,你没事吧?"李锁柱连忙跑过去,装作关心地问。
司默妮皱着眉:"浑身疼,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莫婳在一旁偷笑:"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了吧?"
李锁柱狠狠瞪了她一眼。
"我...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司默妮困惑地问。
李锁柱赶紧解释:"昨晚你发烧了,我给你治的。"
"治病?"司默妮狐疑地看着他。
"对啊,你都烧糊涂了,一直喊着要..."李锁柱话没说完,莫婳就笑出了声。
司默妮脸色一变:"喊什么?"
"喊...喊冷。"李锁柱随口编道,“我给你吃了一片退烧药,和抗病毒的才好点。”
为了编这个谎,李锁柱特意准备了两样药的空瓶子。
“挪,你看空瓶子还在帐篷外面呢。”
莫婳一旁竖起大拇指,“高!高人啊!”
李锁柱含沙射影的回了一句,“莫大美女,下一次就轮到你了,你小心点,也准备点这药,省的我给你治。”
莫婳点点头,“吃药有副作用,我希望你来给我治。”
司默妮疑惑的问:“怎么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