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青梅墨迹了会。
青梅说要回来了,她于是又有些松动了。
所以大清早上班也没去想这个师傅。
过了一小时,又抓心挠肝的受不了。
发现这是离不开这个师傅了,没他在身边太无聊了。
就又试着打了一个电话。
这下接通了。
陈碧诗没好气的质问李锁柱,“怎么了?你办事就办事关机干什么?难道见不得光?”
李锁柱“不是那意思,那地方比较偏僻,没信号,我是来个司总当司机和向导的,其他不能说。”
司默妮抱着胳膊看着他和陈碧诗俩人看似争吵,实则关心的不得了。
心中又是醋意大发。
等李锁柱挂了电话,又开始精神病发作。
“锁住,你可要有自知自明,我外甥女可是豪门大公主,你一个离过婚的想都别想。”
本来李锁柱跟她就一肚子气。
一听她换汤不换药的还是装大尾巴狼。
于是也没惯着她。
“司总,这是我个人问题吧。”
这一句,叫司默妮的脾气又要爆炸,“你?我是好意,叫你别浪费时光,用在没有结果的感情上。你怎么不知好歹?”
李锁柱冷笑一声,转过身面对着司默妮,眼神里带着几分嘲讽:"司总,您这话说的,怎么就没结果了?"
司默妮抿着涂着淡粉色口红的嘴唇,眼神不自觉地闪烁:"你...你觉得可能吗?她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
"呵呵。"李锁柱靠在车门上,双手抱胸,眼神戏谑,"那您老人家又是什么身份呢?高高在上的总裁就能随便玩弄别人的感情?"
司默妮修长的手指绞在一起,随即咬牙:"那不一样!我和你..."
"哪不一样?"李锁柱歪着头,目光直视她的眼睛,"您不也是高高在上的总裁吗?怎么,昨晚的事这么快就忘了?"
司默妮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红晕,声音都有些发抖:"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李锁柱向前一步,逼近她,"那您现在浑身酸痛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我提醒您昨晚是怎么求着我的?"
司默妮下意识后退,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装傻是吧?"李锁柱冷笑,眼神锐利如刀,"那我提醒您,昨晚是谁喊着文翰的名字,像发情的母猫一样求欢的?"
司默妮精心描画的眉毛颤抖着,脸色煞白:"你...你住口!不许你这么说!"
心里却没那么悲愤,原来昨晚的梦是真的,我说感觉不一样呢,是个李文瀚加一起也没那么长时间。
"怎么?说到痛处了?"李锁柱不依不饶,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您不是高高在上吗?怎么昨晚那么饥渴啊?"
司默妮眼圈泛红,再怎么说,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也要有矜持,也要保持身份。
她贝齿紧咬下唇:"你这个混蛋,不要胡说,我什么都不记得!"
"对,我就是混蛋。"李锁柱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但至少我不会拿别人当替身,不会在梦里都喊着别人的名字!"
司默妮的睫毛微微颤动,声音轻如蚊呐:"我没有..."
"得了吧。"李锁柱摆摆手,眼神充满厌倦,"您就继续想着您的文翰吧,我和碧诗的事,就不劳您这个总裁大人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