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跳得很快,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她活了一百多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我这是...怎么了?”她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迷茫。
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脑海中,却全是李锁柱的身影。
“罢了,”她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命吧。”
宁静的武馆被一阵敲门声打破。
“咚咚咚。”
凌薇去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女人。
这女人,长发飘飘,一身米色的长裙,五官精致,美得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只是那双眼睛,亮得有些过分,闪烁着精明的光。
“请问,这里是云寒武馆吗?”女人开口,声音柔媚入骨。
“是,”凌薇点点头,“你找谁?”
“我叫陈碧诗,”女人笑了笑,“我是来拜师的。”
“拜师?”凌薇愣了一下,上下打量着她,“师傅不轻易收徒的。”
“我知道,”陈碧诗点点头,“但我有信心,她会收下我的。”
“是吗?”凌薇看了一眼屋里,“那,你先进来吧。”
陈碧诗走进院子,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练功的李锁住和云寒。
“云寒师傅!”陈碧诗的声音,像一把淬了蜜的刀,甜腻腻地刺破了武馆的宁静。
她款款而来,还是那副精致的面容,只是眉眼间,比上次多了几分焦灼。
云寒正在院中练剑,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与这天地融为一体。
听到声音,她收剑而立,淡淡地看了陈碧诗一眼:“你又来做什么?”
“师傅,我真的是来拜师的,”陈碧诗一脸诚恳,“我知道您在顾虑什么,但我可以发誓,我绝无二心。”
“哦?是吗?”云寒把剑递给旁边的凌薇,话锋一转,“那你倒是说说,你对我徒儿,是什么心思?”
当时,陈碧诗打了李锁住一枪。
李锁住到了机场就跟没事人一样。
这才叫云寒心服口服,知道李锁住确实超出常人。
所以下决心和他姐弟相称,伺机求得他的真传。
站在一旁的李锁住一愣,心想这老妖精果然厉害,这都能看出来。
陈碧诗的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变,随即笑道:“师傅您误会了,我和锁住只是旧识,那次是我癔症发作,不是我有意杀他。”
有转头和李锁住点头致歉,“师傅,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李锁住冷哼一声,看云寒怎么说。
“旧识?”云寒的眼神像一汪清泉,看似平静,却深不见底,“我怎么听说,你们之间,还有些‘特别’的过去?”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陈碧诗连忙解释,“我现在一心向道,别无他念。”
“是吗?”云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可我这徒儿,似乎对你颇有微词啊。”
她转头看向李锁柱:“太闲,你说呢?”
李锁柱心里暗骂一声,这老妖精,是想把他架在火上烤。
他干咳一声,皮笑肉不笑地说:“师姐,您别听她瞎说,我和陈小姐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哦?是吗?”云寒的眼神在他俩之间来回扫视,“你可是在岛国和她住在一起呢?”
“那都是误会,”李锁柱连忙摆手,“我当时就是去旅个游,和她只是碰巧遇上了。”
“碰巧?”云寒挑了挑眉,“那还真是巧啊,连那种事情都能碰巧遇上。”
李锁柱额头开始冒汗,这老妖精,是把他调查得一清二楚啊。
“师姐,您别听她胡说八道,”他赶紧辩解,“我跟她真的没什么。”
“没什么?”陈碧诗突然开口,“李锁柱,你敢当着云寒师傅的面再说一遍?”
她上前一步,直视着李锁柱的眼睛:“你敢说,在岛国的时候,你没有对我动过心?”
“胡说八道,我那时看你有危险,救了你,没有表明身份,岂有非分之想”
“再说,我就是有,何必隐瞒,直接承认是李锁住好了,想把你怎么日都行!”
全体...
凌薇气的啐了一口。
陈碧诗脸红到脖子根,以前没发现这人这么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