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sir, 这真的只是 ……” “我说,”
曾世新打断他,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道:“拿出来!” 吉米仔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将信封交给了曾世新。
“这是……”
曾世新接过信封,假装随意翻看了几眼,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各位,”
他环视四周,声音低沉道:“看来我们需要请几位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了。” 邓伯等人脸色大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曾sir,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长毛试图解释。
曾世新摇摇头道:“没有误会。邓伯,长毛,还有你们几位,” 他指了指其他几个和联胜的高层道:“请你们跟我们走一趟。” 众人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感。
他们做梦都想不到,这居然是曾世新早就设计好的局。
而吉米仔和他这场看似的对抗,不过是一出精心安排的双簧戏。 为的就是找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将和联胜的高层一网打尽。
邓伯深深地看了曾世新一眼,似乎看穿了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好吧,曾sir 。”
他平静地说道:“我们跟你走。”
就这样,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邓伯等和联胜的高层被曾世新“请”出了灵堂。 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人,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灵堂外的街道上, 一辆警车疾驰而过。 车内,邓伯神情凝重地望着窗外。
他的脑海中回放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一部荒诞的电影。 “邓伯,你没事吧?”
坐在他旁边的长毛小声问道。
邓伯摇了摇头,苦笑道:“能有什么事?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罢了。” 长毛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警车很快抵达警署。
曾世新亲自打开车门,做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道:“邓伯,请。”
邓伯冷哼一声,径直走进警署大楼。 其他人紧随其后,个个面色沉重。
曾世新将邓伯带到一间单独的审讯室,其他人则被安排在隔壁房间。 “邓伯,请坐。”
曾世新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则坐在对面。
邓伯坐下后,直视着曾世新的眼睛,开门见山地问道:
“曾sir,你到底想怎样?三番四次插手我们和联胜的事,你有什么目的?” 曾世新闻言,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
他站起身,踱步到窗边,背对着邓伯说道:
“邓伯,你觉得和联胜这些年发展得怎么样?” 邓伯皱眉道:“还行吧,比以前强多了。”
曾世新突然转身,冷笑道:“就是太强了!强到已经引起了上面的注意!” 邓伯心中一凛,但表面上仍保持镇定道:“曾sir 此话何意?”
曾世新走回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俯视着邓伯道:
我白了吧,和联胜近几年发展太快,做事太过高调。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恐怕会引起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邓伯冷哼一声道:“所以呢?你想怎样?”
曾世新直起身,语气平淡地说道:“很简单,和联胜必须要在警方的控制下才行。” 邓伯猛地站起来,怒道:“你什么意思?想让我们和联胜当警察的狗?”
曾世新不为所动,淡淡地说道:“邓伯,别激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邓伯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重新坐下道:“你说吧,到底想怎样?” 曾世新缓缓道:“如今大D 已死,阿乐也被击毙,和联胜龙头话事人再次悬空。”
“你们接下来就是需要选出一个新的话事人,而我希望你们推选那个叫吉米仔的小伙子做新的话事人。”
邓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冷笑道:“就凭那个小子?他有(钱吗的)什么资格?”
曾世新不以为然地说道:“资格这种东西,不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吗?再说了,他年轻有为,思维灵活,正是和联胜 需要的新鲜血液。”
邓伯沉默片刻,突然抬头直视曾世新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拒绝。和联胜不会成为警方的傀儡。”
曾世新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霾。
他冷冷地说道:“邓伯,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邓伯毫不退让,硬气地说道:“我们和联胜虽然不是什么正经生意,但也有自己的原则。警察想控制我们?做梦!” 曾世新冷笑一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道:“啪”
的一声拍在桌上。
“邓伯,你看看这是什么?”
邓伯打开信封,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直.
曾世新冷冷地说道:“这里面可是有着你们这些年在‘面粉生意以及其他的犯罪证据!每一项都够你们牢底坐穿!” “如果不愿意配合,我不介意让你们这群老东西无法退休养老!”
邓伯的手微微颤抖,他知道曾世新说的是真的。。
这些年来,和联胜虽然表面上洗白,但暗地里的生意从未停止。
如果这些证据公开,不仅是他,整个和联胜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邓伯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道:“曾sir,你这是在威胁我们?”
曾世新冷笑道:“邓伯,你觉得呢?” 邓伯沉默良久,最后叹了口气,说道:
“曾sir,你也知道,和联胜是选举制度,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啊。” 曾世新不为所动,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