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店铺窗口处,呼喊:“小哥,给你包子钱。”
卖包小哥探出头张望,见只有沈捕快一人,便走出店门,拱手道:“多谢官爷。”
“小哥客套了,我姓沈,以后我在这,决不让这帮恶人欺行霸市。”,微笑。
小哥再次四下张望,靠近耳语,“那位卖菜团子的女子,可是沈捕快的家人。”
“正是贱内。”
“不要再来集市啦,若被那几位赤膊大汉看到,恐怕要有祸事。”
祸事?看样子小哥知道些什么…沈天枢面色一沉,询问道:“小哥何意,可否详细说明?”
小哥咬咬唇,轻声道:“我姑且说之,沈捕快姑且听之,全当我胡说,不可作数。”
“小哥放心,你说完我就忘了。”
“沈捕快可知前几日吊死那女子?”
沈天枢瞳孔放大,侧耳恭听。
红衣少女生前常来买包子,由于面容较好,卖包小哥也是记忆幽深。
而后便在此处见到几位赤膊大汉与少女言语轻薄,甚至尾随。
没过几天,便听到女子吊死的消息。
“多谢小哥。”
沈天枢抱拳拜别,腾跃上屋顶,向赤膊大汉逃窜的方向追赶。
……
县令家宅。
院门外聚集二十余位灰衣赤膊大汉,人人腰间佩刀,手持弩箭。
“头儿,人齐了。”
为首的大汉怒目圆睁,大手一挥,示意其余人跟随前进。
“去哪儿啊?”
“费什么话,跟老子走。”
为首的大汉快跑几步,忽感声音不熟,扭头一看,说话人竟是闹市街殴打自己的青衣捕快。
“好小子,天庭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弟兄们,废了这小子。”
一声令下,众大汉手弩提起,瞄准沈天枢齐射。
嗖嗖嗖,即是弩箭的破空声,亦是沈天枢的身法声。
每只箭矢射中虚无的残影后,皆嵌入巷子对面的墙壁。
一轮齐射结束,墙壁上的箭矢勾勒出一道细长的轨迹线。
面对形如诡魅的敌人,众大汉无不惊愕,慌忙填充弩箭,生怕诡魅腾出手来重伤自己。
沈天枢围绕二十余人转了几圈,待到弩箭放空,方才停下脚步,缓缓道:“你们已经被我一个人包围了,还是缴械投降吧。”
“弟兄们,给他拼了。”,为首的大汉怒喊。
刷刷刷,宝刀齐出鞘,众大汉自觉地围成一个圈,等待圈外的诡魅随时来袭。
“他去哪儿了?”
“那,那,那,小心。”
赤红色巨龙头状气机凭空出现,正中为首大汉的面门,咔吧一声似骨裂。
重击下为首大汉身体不由控制地飞起,其身后数位大汉犹如多米诺骨牌般接连被撞飞倒地。
赤红消散,沈天枢收回拳头,轻轻吹了口气,走向为首的大汉。
尚且站立的众人纷纷避让,倒地的大汉亦是连滚带爬妄图逃离。
沈天枢拎起为首大汉的脖领,怒视道:“我问,你答。”
大汉托着流血的下颚,声音含糊道:“知,知无不言。”
“官爷我暗中盯你们许久了,多次见到你们调戏、尾随良家女子,你可知罪!”
轻声,“小的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
大汉手臂未抬,偷偷指了指一旁的县令家宅。
孙县令?
在原有的记忆里,孙县令一直是个下身残废之人,出入皆靠轮椅。
难不成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