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我都老大不小了,师姐为你生个儿子吧。”
“师弟,我即为女子,便不贪图那七重的斗气了,你那三重斗气也没练多久,不如跟随别人重新学一门不受限制的功法。”
“师弟,我听人说,只要肚子鼓起来,即便是身在青楼也不用服侍他人。”
沈天枢脑子里不断回响师姐的话语,不得不说,这波洗脑很成功。
若非天光大亮,假借上工逃脱,恐怕已经深陷温柔乡了。
一方面,案子没破,挂在心里难受。
另一方面,师姐是在强压力下做出的决定,应给师姐多一些时间,免得后悔终身。
至于师姐卖入青楼的事儿,等师父吃完大酒回来,定要好好质问一番。
若是师父早有应对之策还则罢了。
若是师父一心媚上、不顾徒儿死活,便只好带着师姐亡命天涯了。
沈天枢如往常一样走入县衙。
“沈爷。”,一位捕快拱手。
“沈爷。”,又一位。
以前都是叫沈愣子,这是怎么了…
疑惑之际,李捕头自内堂走出。
“恭喜,自今日起,你便可以到孙府谋事了。”
孙公子办事效率真高啊,不等我回复他,直接就给办了,也罢…
“沈爷如此幸事,当庆祝一番。”
沈天枢心领神会,掏出几两碎银,“弟兄们今日的酒钱我包了。”
“谢沈爷!”,多人同声。
一个时辰后。
孙府。
沈天枢走出杂货房,一身的青衣变灰衣,还是胳膊露在外面的。
拍了拍新衣服上的褶皱,一抬头。
刚巧见到昨日挨打的为首大汉。
沈天枢主动微笑示好,“又见面了,以后大家就是自己人了,劳烦多多照顾。”
为首大汉下颚处白纱托底,一直延伸至头顶处扎紧,生怕下巴掉落那般模样。
“嗯”,大汉发出沉闷的声音,自怀中掏出一张纸递过来。
沈天枢接过、打开,眉头不由得紧紧皱起。
这字迹是真难看…
瞄了一眼大汉,继续阅读。
纸张犹如一张离职交接单,写明了大汉平日里的主要工作。
一、巡街,即是帮助少爷寻找貌美娘子,不论婚否,只要少爷见了满意便可领赏。
二、打手,不论何时何地,只要少爷一声令下,即刻不分青红皂白地攻击。
三、力气活,府中需要时,随时出力。
沈天枢合上纸张,踹入怀中,拉着大汉走到角落,试探性地问道:“少爷找到美娘子之后呢,想必是一亲芳泽吧。”
“不知”,大汉摇晃着脑袋跑开。
嘴真严….
府内闲逛,熟悉环境。
端的是大户人家,屋建高贵,水榭雅致。
游荡至后花园时,见到孙县令乘坐轮椅面向日光,身边的仆从一手端着盘子,另一只手摘取洗好的葡萄喂送他。
孙县令会不会是装成瘸子?….沈天枢心中揣度,毕竟看过许多悬疑剧,佯装残疾的恶人也是有的。
“老爷,轮子似乎卡住了。”,仆从尝试推动轮椅,却无法移动。
机会来了….“小的会修。”,沈天枢快步小跑到孙县令身边,俯身假意修理。
细观孙县令腿部,其大腿与小腿并没有像长久残疾那般纤细。
对不住了县令大人,走你…一手按住轮子,一手用力掰动椅背。
嗖~啪,孙县令按计划扑街,面门着地,摔了个狗吃屎。
“你这该死的狗奴才!”,仆从怒骂一句,俯身扶起孙县令。
沈:“老爷饶命,小的并非有意。”
“谅你也没这个胆量,狗奴才。”,仆从又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