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之界,甲上。
在这个职位上这么久,从没有一个新兵能达到“甲上”评定。
体之魄,甲上。
有能力的不屑于跑,没能力的跑不出来,这个评定史上无二。
乙、乙、甲上、甲上,综合评定:甲
考官眉头紧锁,“今年怪人有点多。”,言罢,将评定文书放入御林军那一沓。
“还有什么怪人?”,沈天枢好奇地问道。
“哎,等你到了御林军训练营就知晓了。”
“哦,劳驾,今夕是何年?”
考官一愣,“魏六二四年。”
魏六二四年,我十八,夏侯将军二十四,刚刚好。
再者说,御林军,不就是保护她的吗,虽然她不需要。
思绪纷飞的沈天枢猛地拍了拍额头。
冷静,我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小师姐呢…
阿嚏,李思思揉了揉娇嫩的鼻头,环视空荡荡的闺房,眼中流露一丝落寞。
尽管这里珠光宝气,生活之事又有下人服侍,可心爱之人不在身边,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咚咚咚,“思思姑娘,楼下来了一位禁军教头,好像姓林。”
“快将林教头请到我的房间来。”
“喏。”
俄顷,一位身形健硕、肌肉紧绷的中年男子走进闺房。
“林教头,久仰大名,今日得见,果然英姿不凡。”,李思思举杯倒茶,俯身敬上。
林教头一介武夫,不善言辞,面对此等场景心里慌的一批。
“啊,啊。”,林教头接过杯茶,一饮而尽。
“林教头。”,李思思声音夹夹,眼睛一眨一眨极为勾魂。
一时间,林教头耳朵也酥了,眼眸也迷了,孔武有力的双手也拿不住杯盏了。
啪,茶杯碎裂。
“对,对,对不住。”,林教头一时慌乱,俯身去捡。
“林教头不可如此,这等事情让奴家来做就好了。”,李思思真诚地柔声道。
“老夫虽是林氏一门,却家中贫瘠,不值得思思姑娘如此,若有何事相求,不妨直说。”
李思思捂嘴嬉笑,柔声道:“奴家的弟弟如今就在禁军中,若是有幸得到林教头的青睐,那真真是极好的。”
林教头起身,手扶桌案,“老夫并非普通的禁军教头,而是禁军精锐-御林军之教头,不知姑娘的弟弟具体是在哪个营?”
“奴家也不知道,但他武功高强,应当是精锐吧。”
“姓甚名谁?”
“沈天枢。”
“老夫听闻姑娘姓李,怎得弟弟倒姓沈了。”
“奴家的姑姑所生,与奴家自小玩到大,感情甚好。”
“难怪,老夫定会留意此人。”
“多谢林教头。”,李思思躬身一拜。
“姑娘不必拘礼。”
“从今日起,林教头在镜花楼吃酒、听曲等一应费用,全包在奴家身上。”
“哎呀!”,林教头猛拍大腿,“那可真要多谢姑娘。”
闲聊片刻,李思思送林教头出门,并吩咐楼内姑娘们好生侍候。
关上房门,一阵反胃感涌上心头,止不住地干呕。
近日来与姑娘们学习的沟通技巧,属实极为有效。
虽然不齿自己的行为,但为了师弟的前程,委屈自己一下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