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妈妈立马点头转身兴冲冲的出去准备家伙。
乔老夫人喉头像是哽住似的,想要说些什么,但到底忍住了。
徐碧云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发指,就让舒姐儿给她些教训。
反正这种刑罚伤害不了肚子里的孩子,只是吃些皮肉苦。
可徐碧云早已吓的魂不附体,忙滚到老太太脚边尖叫求饶,被乔老太太一脚踢开。
“啊啊啊!!!”
徐碧云的惨叫划破天际,十个手指被尖锐的竹签戳的血肉模糊不成人样才算结束。
徐碧云面色惨白得近乎昏死过去。
就听乔清舒在她耳边轻轻道,
“徐碧云,你还欠我母亲六百八十两呢,今日不还清就再把你十个脚趾头扎烂扎透!!”
柳婉儿忙回兰香阁取了银子还给乔清舒。
乔清舒收了银子,掀开帘子就走了。老夫人也早回内室歇下。
只留下她们母女一脸狼狈地留在原地。
柳婉儿搀扶起被整治的奄奄一息的母亲出了福寿堂。
下台阶时候,柳婉儿心里暗暗道这药渣子是真的没问题,还是乔清舒早有防备?
转身要跟母亲离开,抬眼就看见抄手游廊里乔清舒稳稳站在一丛梅花前,正意味深长的冲她笑。
那笑容充满了挑衅和上位者的姿态。
这让柳婉儿很是不舒服,但柳婉儿还是迎上了她的目光,心里虽有落败的不甘,还是冲她微微点头行礼,迅速携着母亲消失。
临冬站在乔清舒后面道,
“还好小姐聪明,那几味药都是磨成粉熬的,药渣子里根本找不到。春分这丫头真是不懂事,什么事情都往外说,小姐要好好教训教训她才好呢。”
临冬心思单纯,不知道春分根本就是卖了她们,还以为春分无辜,是被柳婉儿套了话去。
乔清舒冷笑道,
"走,现在就回去好好教教春分规矩。"
春分跪在地上,一脸无辜的哭诉道,
“小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端着药渣正要拿去倒,正巧撞见了表姑娘,她拉着我同我闲话,问了几句,我当表姑娘并不是外人,就闲聊了几句。我真的不是故意告诉表姑娘的。”
乔清舒手里把玩着李普赠予她的小叶佛珠,眯眼道,
“春分,你若聪明,就一五一十的交代,若是你还在我眼前扯谎,你也到了年纪了,外院马厩看马的高老头寡居多年,将你配给他可好?”
一旁的临冬,晚秋,和夏至三人纷纷对看几眼,都有些被吓到,姑娘怎么对春分这般狠呢?
外院那看马的高老头,年过五十,还瘸了一条腿,又爱喝酒有爱赌钱,前一个婆娘是被他酒后活活打死的,春分若是配给她,哪里还有活路。
春分吓的脸都青了,哭得满脸脂粉全被冲,攥着乔清舒的衣角嚎哭,
“大姑娘不要啊,我不要嫁给他,大姑娘求求你不要啊。”
乔清舒弯腰拍了拍春分的脸,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