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如何分?”老夫人知道躲不过,干脆将事情搬到明面上,便让枫哥儿也看看,江晚是如何欺辱他们的!
“不急,等该到的人到齐了,咱们再谈。”
老夫人皱眉,大概是猜到了江晚口中的人是谁,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大小姐,三夫人和六小姐到了。”有丫鬟领着一年轻妇人和七八岁的小丫头进来。
妇人面无血色,身子消瘦,被嬷嬷扶着都好似站不稳似的。她旁边的小姑娘倒是玉雪可爱,只是一双眼睛里满是不安。
“三婶和六妹妹来了,坐吧。”
“你把她叫来干嘛,过了病气事小,折腾没了谁来负责。”
老夫人嫌弃的瞥过母女俩,又对着江晚阴阳怪气了一番。
三房夫妻俩都是庶出,在侯府历来是关着门过自己的日子。如今三爷外放出京,又带走了儿子,季氏一人带着女儿住在侯府,越发的没有存在感。
面对婆母的嫌弃,季氏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却也没有任何言语,只默默垂着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人也到了,开始吧……”
“不急,再等等。”
话音刚落,流萤去而复返,手里还提着一男子,身后也跟了两人。
老夫人面色巨变,指着江晚骂道,“你好大的胆子……”
“我还能更大胆!”一句话让老夫人成功闭了嘴。
流萤将手里的男人扔在地上,见他哭嚎着要老夫人做主,面容一冷,一脚踩在他背上,“想死的话现在便可以成全你。”
“管家犯了何事,你要这般折辱他?”老夫人开口质问。
“管家?我怎么不知侯府换了管家?江伯才是侯府的管家,祖父亲自挑选的人,谁给你们的权利换的!”
流萤身后站出来一老者,头发胡子花白,但背脊依旧挺直,精神矍铄。
“老奴拜见大小姐,有生之年还能回到侯府,见到大小姐,是老奴的福气!”
“委屈江伯了,是我的错,我愧对祖父和父亲。”江晚亲自扶起老人,眼底有泪光。
老人红了眼,连连摇头。
老夫人却是恨急,当初她就不该心慈手软,放他离开,就该一刀杀了才是。
“祖母,娘亲,二哥也回来了,大姐还在生我的气吗,连三婶和六妹都叫了,却偏偏不喊我……”
江黎走到秦氏身边,期期艾艾的哭红了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二房我只叫了二弟。”言外之意便是你和你母亲都是不请自来。
“谈正事之前,先让大夫给三婶把个脉吧。”
流萤身后的另一人走了出来,正是请来的大夫。
“江晚,你这是故意打我的脸不成。侯府难道没给她请医看病不成,你问问她自己,我们可有亏待过她?要看病回她自个儿的院子去看,反正分家的事也轮不到她参与。”
“不过是把个脉而已,老夫人何须如此?”就差把做贼心虚明晃晃的写在脸上了。
大夫细细把了脉,面色凝重。
“我要听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