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混战在一起,尘沙飞扬,杀声震天。
另一边,史文恭和林冲的战斗仍在激烈进行着。两人皆已汗流浃背,却丝毫没有罢手的迹象,招式愈发凌厉凶狠。
赵楷在城楼上观望着战局,眼看刘唐、花荣战武松却并未占据上风,眉头紧皱,略作思索后,果断下令退兵。
“鸣金收兵!” 赵楷大声喝道。
听到退兵的号令,史文恭虚晃一招,摆脱林冲,驱马如飞,直向城中疾驰而去。。
武松见势,也奋力逼退刘唐和花荣,转身随着史文恭一同回城。
梁山众人欲要追击,林冲勒住缰绳,高声道:“穷寇莫追,且待整军再战!”
宋江、吴用二人见斗将不成,神色皆是一片凝重,彼此对视一眼,目光中满是决然。宋江猛地扬起大手,怒喝道:“攻城!”
刹那间,梁山的兵马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向着郓城汹涌而去。但见林冲挺丈八蛇矛,一马当先,胯下骏马疾驰,宛如一道银色的闪电,怒吼之声响彻云霄:“众将士,随我冲锋!” 其身后刘唐袒露着胸膛,肌肉贲张,挥舞着沉重的朴刀,双目圆睁,犹如一尊愤怒的战神,口中高呼:“杀啊,破城就在今日!”
阮氏三兄弟则指挥着步兵,手持利刃,奋勇向前。
郓城城墙上,赵楷神色冷峻,目光如炬,大声指挥着防御。“弓弩手,放箭!” 黄蓉在旁协助调度,巧笑嫣然间却不失果断。
城上的士兵们奋力抵抗,滚木礌石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巨大的滚木带着呼呼风声砸向梁山军阵,礌石翻滚着,掀起阵阵尘土。弓弩手们张弓搭箭,箭雨密集,嗖嗖作响。
花荣见状,弯弓搭箭,连连射落城上射来的箭矢,为梁山军开辟出一条道路。
梁山军推着攻城车,车顶上覆盖着厚重的木板,以抵挡城上的攻击。士兵们躲在车后,一步步逼近城墙。云梯纷纷竖起,士兵们沿着云梯奋力攀爬。
然而,郓城的防守犹如铜墙铁壁,城上的守军不断倾倒热油,点燃火把扔下,云梯瞬间燃起大火,攀爬的士兵惨叫着跌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宋江为了打破僵局,按照预先拟定的策略,举起令旗,奋力一挥,发出了信号。
赵楷在城楼上见此,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早就精心安排公孙胜和鲁智深率领伏兵藏匿于侧,只待此刻。随着他一声令下,公孙胜和鲁智深率领伏兵如幽灵般从侧翼杀出。
这突如其来的伏兵让梁山兵马猝不及防,军阵瞬间陷入了混乱。宋江面色大变,额头青筋暴起,怒喝道:“莫要慌乱,稳住阵脚!”
赵楷站在城楼上,神色冷峻,目光如炬。他果断再次下令:“史文恭、武松,率兵马出城,前后夹击!”
史文恭手持方天画戟,寒光闪烁,所到之处,血光四溅,高呼:“杀梁山贼寇,扬我郓城威名!” 武松挥舞着哨棒,威风凛凛,勇猛无匹,怒吼:“看我武松今日杀敌!”
战场上尘烟滚滚,喊杀声、金铁交鸣声、伤者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鲜血染红了大地,双方皆已杀红了眼。
宋江吴用见形势不对,心中大惊。吴用眉头紧皱,急向宋江道:“哥哥,此番局势于我军不利,速速下令退兵,方为上策!” 宋江望着混乱的战场,咬牙切齿,无奈喝道:“退兵!”
军令如山,梁山兵马如潮水般退去,丢盔弃甲,一片狼藉。众人皆奋力奔逃,只盼能尽快脱离这凶险之地。
然而,郓城守军岂会轻易放过。史文恭、武松等将领率兵马在后紧追不舍,喊杀声震天。
梁山兵马一路奔逃,狼狈不堪。花荣为掩护众人撤退,稍作停留,却不幸被敌军包围。
史文恭纵马而来,大笑道:“花荣,今日你插翅难逃!” 花荣虽身陷重围,却毫无惧色,张弓搭箭,欲做殊死一搏。
但终究寡不敌众,几番冲杀后,花荣力竭,被敌军生擒。
郓城守军见擒获了花荣,士气大振,追击之势更猛。
梁山残军拼命逃窜,直至摆脱了敌军的追击,才得以喘息。
宋江望着残兵败将,想起被俘的花荣,心中悲愤交加,暗自发誓定要卷土重来,救回兄弟,攻破郓城。
刘唐喘着粗气,愤恨道:“哥哥,此番失利,俺们定要报仇!”
林冲也是一脸凝重,拱手道:“寨主,如今只能先回梁山,从长计议。”
宋江长叹一声:“此番是我决策有误,连累众兄弟,先回梁山,再作打算。”
吴用在一旁安慰道:“哥哥莫要自责,胜败乃兵家常事,待我们重整旗鼓,必能一雪前耻。”
宋江点点头,目光坚定:“回梁山!”
众将士齐声应和,带着残兵,缓缓向梁山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