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轻笑,喟叹道:“看来,宸王这条路很难走了。”
“夜儿,你真的没骗爹爹?”寒辰知还是不敢相信地看着淡然的寒夜,他的女儿有点过于平静,今日宸王来了,也没见她有什么不同。
“我不是见过了陆钰衡与临安王世子吗?还是宸王更得我心。”寒夜摇摇头,拿着酒壶与寒辰知、寒辰阑的碰了碰。
“小五,是不是宸王对你做了什么?”寒辰阑紧张地看着寒夜,他还是觉得肯定是他们家小五涉世未深受人蒙骗了。
“没有,”寒夜挑眉,长叹一口气,“这件事,日后再议,你们今日不是来聊这个的。”
“怎么不是聊这个,本来就是聊夜儿未来夫婿之事。”寒辰阑蹙着眉道。
“你们主要想与小五说如今朝堂局势,夫婿之事就是顺带。”寒夜无奈,今日太子与宁王突然造访,想将他们家拉入局,他们也怕寒夜被他们利用。
“该说的也说完了,现在就说宸王之事。”寒辰知皱着眉不让寒夜转移话头,他好好一闺女,才回来多久,怎么就被宸王拐了?
“不是还有太子与宁王争储之事还没说?”寒夜撇了撇嘴,将酒壶里最后一口酒喝完。
“你不都已经知道了?圣上身体康健,那皇位他还能坐个几十年,用不着替他操心。”寒辰知摆了摆手,如今他闺女的事比较重要。
“二弟,注意言辞。”寒辰庭无奈地提醒寒辰知。
“我说爹爹,你看大伯父多淡定,你只要相信小五就好了。”寒夜无奈翻了个白眼,她爹怎么那么执着?
“这,大哥你……”寒辰知看了自家大哥一眼,他怎么觉得大哥之前就知道了些什么?
“二弟三弟,小五不是还没定下要嫁吗?着什么急?”寒辰庭淡定地喝着酒。
“这,大哥,夜儿,”寒辰知看了看寒辰庭,又看看寒夜,终究叹了口气,仰头灌了自己一大口酒,“不行,明日我得进宫问问圣上。”
“爹爹。”寒夜无奈地看着寒辰知。
“夜儿别管你爹,他本来也要进宫向圣上秉明太子与宁王来国公府之事。”寒辰庭安抚着寒夜。
寒辰知进宫,一是表明国公府无意与皇子结亲,二是让圣上管管他几个儿子,这事寒辰知去干比较合适。
寒辰庭晃了晃手里空了的酒壶,“夜儿,还有吗?再来一壶?”
“有,我去给大伯父拿。”寒夜点点头,起身跃下屋顶。
“夜儿,小叔与你爹也要。”寒辰阑探着脑袋朝寒夜嚷道。
“好。”寒夜的声音悠悠传来,渐行渐远。
“大哥、二哥,若夜儿真喜欢上宸王了,该怎么办?”寒辰阑把空了的酒壶放在一边,看着自家两个哥哥。
“能怎么办?她现在就是告诉我,她看上人家宸王了,我就那么一个闺女,除了给她撑腰我能怎么办?”寒辰知把酒喝完,没好气地将酒壶扔在一边。
“先看看吧,夜儿认识宸王也不久,我们对宸王了解也不深,”寒辰庭点点头,转头看向一脸纠结的寒辰知,“阿知也探探圣上的口风。”
“嗯,我知道。”寒辰知点点头,看着拎着几壶酒跃上屋顶的寒夜。
“来,爹爹。”寒夜眉眼带笑,递了一壶酒给寒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