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做打算,多存银两,粮食能存多少?还是银两好用。”
恭同秀姑陷入沉思,然后两人相视一眼,心里有一个共同的算盘。
“这个不是短时间做到的,我们慢慢准备。现在最要紧的是,把算计东院的事摆平,一旦暴露了,我俩就被扫地出门,那时什么也得不到,就是私存银两,也没有机会了!”
秀姑火急火燎的道。
“下毒既然不能毒死老道,那就给他下蛊怎么样?让他不死不活,我们控制,乖乖的听我们的。”
吕老大一脸恶毒还有得意忘形笑道。
恭同秀姑疑惑又迷茫的看着老大。
见他俩不解什么意思。
“妹妹还记得给我家做酒曲的杨大姑吗?”
吕老大问向妹妹。
“记得啊,就是我家酒坊后面的面引店的。”
“那时我家忙不过来,没时间制曲,就用她的酒曲。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听口音不是咱本地人。”
“对喽,她是贵州人,而且是苗人,其实也是为了躲避战乱,逃到咱这边来的。”
“那有什么用啊?”
恭同不解的问道。
“她会使蛊,这是一种苗族秘术,人一旦中了蛊,就能被人控制,定期服用解药,否则欲生不能,欲死无路,比鸦片厉害很多倍。”
吕老大胸有成竹的说。
“你想想要是给老道下了蛊,他不得乖乖的听我们的,不但东院的事能摆平,老道的治病秘术也是我们的了。”
吕老大沉浸在兴奋的想象中。
三人又密谋一番,秀姑脸上才有一点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