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您客气了,我帮东院,非为谋利,乃我视东院仁义善良,行正道,做大事,我不会受点滴之恩,否则就有损您的清誉,也有损我俩的交情。”
苏连财再次推辞。
“那我只能送给嫂夫人了,你想想,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我不是施怜悯之心,我是真心帮你,帮老人孩子,何故如此固执?!”
恭存确实是实心实意。
苏连财双眼湿润,刚才恭存戳到他的软肋了,男人最在意的,无非是家里的老人孩子和妇人,对于他们来说,是儿子是父亲是盾牌,为家遮风挡雨,护其周全,是男人的责任。
苏连财不由自主噗通跪下,恭存立刻把他拉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咱们就算朋友,不必如此,人都有困难的时候,咬咬牙过去了,病树前头万木春,你会有出头之日的!”
二人恢复正常,再次落座喝茶。
“大少爷,那幅字是谁写的?”
“这幅字是新作,前段时间老爷子写的。”
“嗷?我在盘龙山里,发现一块断碑,字体几乎一模一样,里面几个字还一样,有一多半字还能辨认清楚,不过一些字已经斑驳脱落了。”
“这断碑在什么位置?”
“在徕山之阳,天宝之北,有一处山势渐缓,谷地开阔,有河水流过,所以猎人们很多去那里取水,之前有几间看山石屋,猎人多去里面避寒取暖,放套狩猎。我跟随柳家兄弟经常追猎到这个地方。”
“苏管家,这些老爷子比较感兴趣,今天你不如见见他,连同西院要分公产的事,一块给他老人家说说,毕竟公产是祖宗们定的,还有你说的古碑的事,这方面他很感兴趣,肯定会高兴的。”
“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了啊!哈哈哈!”
二人一阵爽朗的笑声。
西院的李笊篱吕秀姑心情可没有这么爽,惶惶不可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