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任世平也知理亏,把求助的目光看向齐如鸿。
齐如鸿四顾环视着镇国公府,假装认真看府里的风景,假装没有看到任世平投来的求助的目光。
任世子,你怎么一慌张,就把之前商议的说辞全给忘了啊?!
事事靠别人,也解决不了真正的问题啊!
苏晓凝怒火中烧,厉声喝道:“任世子,你今日到镇国公府负荆请罪,请问你请的是什么罪?是替你府白夫人请罪,还是替你府任雅儿小姐请罪?还是说你这次来是为自己请罪?”
任世平满脸的愧色,接亲时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只留一个有些瑟缩的身子,嗫喏了半天,却始终没有说出个四五六来。
齐如鸿也不禁扶额长叹,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任世平一眼,真是孺子不可教!
烂泥扶不上墙!
寒风一阵阵袭来,如此的寒意,却也比不上苏晚凝的心凉。
苏晚凝红了眼眶,真是替姐姐不值!
苏晚凝恨不得当场撕了任世平,他真真是害苦了自己的姐姐!
苏晚凝原本想提点一下任世平的心,现在是一点也没有了。
自己不争气,任谁说破了嘴皮也是无用的!
说白了,任国伯府的问题,其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无非就是现任的当家主母白氏,想要让她的儿子继承国伯府,继承国伯府的爵位。
但世代的祖规礼法规定了要长幼有序,所以任国伯府的爵位没有意外的话,一定是要传位给任世平的。
因此,他的这个继母白氏才会或明或暗的给任世平下套使绊子,闹出一出又一出的闹剧。
这次更是为了挑拨任世平和镇国公府的关系,他的这个继母白氏就对镇国公府的嫡女下了重手。
显然这个任世平也明白他这个继母的心思。
但他只知道有什么用,一味的愚孝,反倒让他缩手缩脚,不敢反抗。
这个任世子只是一味得承受,就连妻子被人欺负的性命都要丢了,他也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
见任世平如此的窝囊,一旁的齐如鸿也是额头青筋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