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计划无论如何也要将此人收入囊中,利用林晨先知先觉的优势,建立自己的团队,力争在即时通讯、视频播放等领域形成先发优势。
林晨自己对编程什么的不在行,但他对整个即时通讯市场的超前了解,是他最大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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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一中的这届高一学生可谓人才济济,很是出了一些牛逼人物。
张桐,大学考上了京都外交学院,后成为一名外交人员。
阮建海,林晨的初中同学,大学考上了燕大法学院,后来在一级市场颇有作为,成为林晨那一届同学中第一个实现财富自由的。
严艳,后来成为南方某知名报刊的记着,后世林晨多次看过她的个人专栏。
周迪,后来成为京都某知名高校的校长,成为该校建校以来最年轻的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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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众多看似普普通通,却才华横溢的同学,比如林晨,他在前世何尝又不是一个人物?
只不过无人赏识、只能靠自己拼搏而已,可惜个人的力量实在薄弱,终林晨前世也就混个稍有名气。
在这么多的同学们,林晨不信就挖不出几块璞玉来。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反过来没有帮衬的鸡犬,人又如何得道?
林晨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挖掘周围的人才,将他们的才华发挥出来。
而他自己,则如同蛛网中间的王者,静坐中央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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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天的军训很快结束,学生们休息了两天,很快开学。
林晨作为这届新生中的状元,吴培国想让他担任班长,被林晨婉言谢绝了。
开玩笑,他一个憧憬着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人,哪里有时间去当什么班长,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吴培国无奈,只能让班级学号第二的王蓓做了班长,陶晓娟做了学习委员,夏莲则是劳动委员......
林晨对陶晓娟印象深刻,这是后世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参加班上同学聚会,才得知陶晓娟跟三班的一个男生谈了恋爱。
这个男生其貌不扬,倒是很能死缠烂打,陶晓娟本人也不是很有主见的人,在这样的攻势之下、两人也就成了。
没成想那个男生是个家暴男,结婚后原形毕露,动不动就将陶晓娟打的鼻青脸肿。
陶晓娟几次提出离婚,男生一开始还悔恨求饶,到了后来索性也不装了,威胁陶晓娟父母。
这种变故导致陶晓娟年纪轻轻的就白了头,容颜憔悴,等到林晨再见她的时候,已然是憔悴的如同中年妇女一般,令人唏嘘。
再后来陶晓娟杳无音信,林晨偶尔听当年同学说她最好还是离了婚,一个人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去了海外,也不知是真是假。
陶晓娟长的极其甜美,瓷娃娃一般的脸型和肌肤,让林晨一直对她印象深刻。
尤其是一双极亮的眼睛,就跟会说话似得,一闪一闪的极可人的
吹弹可破的脸上一对酒窝,欲语先笑,洁白的贝齿轻咬嘴唇,是多少男生当年的梦中情人。
林晨实在想不通,这样一个性格开朗、温顺甜美的女孩,后来怎么就成了中年老妇一般的模样,造化弄人啊。
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摊上这样的男人,陶晓娟也算倒了八辈子霉。
陶晓娟正好坐在了林晨前排,就如同初三时的夏莲的位置一般,田桂芳正好在她旁边。
王蓓坐在了林晨右侧,她跟夏莲坐在一起,林晨身边的则是李文瀚。
还有吴文艳,坐在了林晨后排,跟另一个女生坐在一起。
七个中考成绩优秀的人,竟然被安排在了教室正中间。
不难看出吴培国的“险恶”用心,他存了心将这些“种子”选手聚在一起,根本不让他们受那些花钱进来的学生的影响。
其实吴培国心里也没底,这些花钱进来的学生,到底能不能学的出来,被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坏苗子没长好、好苗子还被糟蹋了,那真是他从教二十多年来最大的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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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第一天没什么可说的,发发书本,几个主要课程的任课老师逐一跟大家见面。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从走廊外传来,紧接着一个高挺的人影出现在教室门口。
西斜的阳光从门檐下射过,将来人的背影无限拉长,直到教室另一边的墙壁上。
来人的面部被门檐的阴影遮挡,一时之间有些看不清。
林晨有些奇怪,这个身影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
来人走上讲台,这时屋外的阳光终于将她的面容展现在众人面前。
林晨、王蓓、夏莲等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一个艳丽、不可方物的女人。
长长的马尾松松的搭在脑后,一副金丝框眼镜下是一对剪水双瞳,故作冷静的姿态让林晨一时之间有些错愕。
剪裁合体的连衣裙掩盖不住婀娜高耸的身姿,绣着花边的裙底随着身体的晃动不住的摇曳,更显得暴露在裙下的小腿越发的纤细、白皙。
黑色的高跟鞋将小巧的足部衬托的格外秀气,堪堪一握的感觉让林晨真想体验一把那美妙的手感。
这分明就是他们初中的物理老师蒯丽萍。
林晨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她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成为他们的老师?
要知道市一中对教师的要求可不低,绝对不是旧港中学那般,毕业没几年的师范学生都能进来,哪怕她是金陵师范的毕业生。
而且一个初中老师,怎么可能突然之间成为高中老师,这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绝对不是找个什么关键人物就能解决的。
即使找了什么关键人物,市一中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收下,要知道学校可是有高考录取指标的,砸了这块金字招牌,就是市教育局领导都扛不住。
林晨忽然想起前后的一个传闻,蒯丽萍在他毕业之后没两年,就离开了旧港中学,有好事者声称曾经在金陵某高校见过她,此时她已经是正高级别的教授,而那时的她也不过四十来岁。
她的身份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