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敢胡言乱语,老子必定打断你的狗腿!”
魏正一时语塞,心中满是无奈:说魏延你有脑子吧,被费祎哄的团团转,说你没脑子吧,现在精的跟猴一样。
既然如此,就休怪我要出大招了。
好吧,其实就是和你说说逻辑,信就信,不信就不信吧,老子特么的想躺平了。
于是,魏正开口说道:“阿翁,你且细想,丞相何等聪明,费祎又何等谨慎圆滑。
依你和费祎的关系,若丞相依然健在,他怎敢孤身一人前来此处,还和你商量这样的大事。
万一丞相得知,他岂不是自寻死路?”
“嗯!”
魏延闻得此言,身形陡然一震,仿若遭逢电击。
心中本就隐有的一丝疑虑与惶惶,此刻经魏正这般提点,朦胧的疑窦刹那间清晰明朗起来。
只是他久经沙场,性格坚毅沉稳,搭配重枣一般的面容,依旧能维持着镇定自若之态,仅是淡淡地回应道:“我自也考量到了这一层,故而已即刻差遣杜祺前去追赶费祎了。”
魏正听闻魏延的答复,心中暗自叹息一声,遂继续打击道:“阿翁,费祎若心存不轨,专为试探你而来。
以他的狡黠诡诈与谨小慎微的性格,恐怕上马之后便会疾驰而去。
杜祺此刻前去追赶,还能追的上么?
对此,你可有应对之法?”
“啊!”
这次,魏延脸色瞬间变得惨紫。
他心中暗叫不妙,猛地站起,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奔去。
“啊!”魏昌也是大喊一声,不假思索地紧紧跟在魏延的身后。
不过脸上的茫然说明他啥也没听懂......
也就魏容还算冷静,知道留下来帮魏正解绑......,他快步趋近魏正身旁,两手利索地帮魏正解开身上那层层缠缚的绳索,讪讪道:“老三,二兄对不住你哈,不过都是阿翁的命令,你也知道阿翁的脾性。”
脑子里迅速闪过魏延、魏容和魏昌各自的性格特点,魏正决定先搞定魏容。
于是,他神色平静,猛然开口,略带阴森氛围的问道:“二兄,你信鬼神么?”
魏容一听这话,顿时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鬼神和魏延。
恰在此时,一阵冷风毫无征兆地呼啸而过,原本就摇曳不定的烛火瞬间剧烈晃动起来,光影在墙壁上诡谲地舞动,仿佛有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即将现身。
“啊!”魏容一声尖叫,声音打颤的说道:“忠贤啊,你可千万别吓唬二兄,某是最怕这个的。”
魏正心中邪魅一笑,微微抬起手,缓缓地在魏容的后背轻轻拍了几下。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表情严肃庄重得如同在宣读圣谕一般,字正腔圆地说道:“二兄,我怎会拿此等大事来戏耍于你?
我魏正虽平日里偶有玩闹之举,但此刻关乎家族生死存亡,决然不敢有半分虚言。
昨日深夜,我正于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恍惚间,只见帐内光芒大作,丞相竟飘然而至,那模样清晰真切,宛如生前。
丞相与我促膝长谈,诸多秘事娓娓道来。
其间,他神色凝重地告知我,魏家三族恐将有血光之灾降临,此乃大凶之兆。”
说到此处,魏正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压低声音继续道:“然丞相念我心诚志坚,且心系家族和大汉,特传授我一些精妙绝伦的算命奇术,言此或可成为化解危机之关键。
可如今阿翁对我所言置若罔闻,犹如深陷迷雾之中,不见真相,如之奈何。”
魏容听着魏正这绘声绘色的描述,脸上的惊恐之色尚未褪去,好半晌才说道:“三弟,你说的我都信,可能不能别用这个调调说话。
你放心,我以后全听你的!
就算是咱老子魏延来了,我也顶在你前面,让你和他讲道理。”
“嗯,那个和丞相聊太久了,接受了他的衣钵,说话不自然的就像丞相了。可以说,我是丞相的大徒弟!”
魏正老神在在的说道。
“逆子,你说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厉喝。
好像是魏延,魏正登时无语,你怎么来回来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