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抱我?”
“胡说。”
他怎么能抱她?
春桃瞬间跑开了。
在她的心中,入影被打上了坏人的称号。
随便抱一个姑娘,占一个姑娘家的便宜,可不就是坏人?
赫公子怎么有这样的手下?
一点都不好!
另一边的南织鸢正在床上蜷缩着。
她有些着急。
早上东西吃多了,刚刚还吃了那么多瓜果,这会,她很难受。
赫其樾来的时候,就看见人一脸委屈的坐在床边。
“赫其樾,你快帮我解开。”
“我要更衣。”
她着急了。
他是不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阿鸢难道不知道,这链子足够长吗?”
这里有夜壶,她只要下床就可以解决问题。
他不可能会给她开锁的。
“赫其樾,那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这样绑着她,更是羞辱。
“阿鸢,你很想死吗?”
赫其樾上前几步,他的身影高大,很快就将她笼罩住。
他身上满是危险的气息。
下一刻,男人捏住她的下巴。
“阿鸢,你想死,本汗偏不让你痛快的死。”
“你记住,你欠本汗的,就算死了,也不能弥补。”
他的眼中满是恨意。
他真的很恨南织鸢。
她将他从地狱拉出来,在他还没有享受到快乐的时候,她又狠狠地将他推进深渊。
这样的坏女人,他如何不恨?
“阿鸢若不想自己更衣,本汗可以帮你。”
赫其樾说完就要去碰她的腰带。
这会,南织鸢急了。
“行行行。”
“你先出去。”
更衣没什么好看的,算了,算了,她还是妥协了。
“记住,别耍什么小心思。”
赫其樾再一次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道。
少女哼唧两声,他的目光不禁又落在了她的唇上。
这粉嫩柔软的红唇,他之前尝过很多次。
就在南织鸢以为他会亲她的时候,男人离开了。
“呼。”
她松了一口气,最后认命的从床上下来了。
等更衣完,她总算能松一口气了。
很快,春桃就带着一盆水进来。
“小姐净手。”
南织鸢点头:“赫其樾人呢?”
他在忙什么?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赫公子好像在忙。”
她其实也不知道人的动静。
她一个小小的婢女,又是魏人,如何能知道?
“春桃,我好无聊。”
难道她今天都要被锁在这床上?
也不知道尉迟葳和魏其舟知不知道她被人绑走了。
绑走她的人,是赫其樾吗?
南织鸢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若是赫其樾的话,他到底在林城安插了多少暗哨?
那林城岂不是也岌岌可危了?
完了。
她总感觉魏朝要败了。
“小姐再忍忍。”
她们现在寄人篱下,也只能忍了。
希望尉迟将军能早些将小姐带回去!
她心疼小姐无聊,还被人绑着。
另一边的尉迟葳,他恨不得将所有的暗卫全杀了。
“我让你们保护小姐,你们就是这样保护的?”
他在外拼命,回来却告诉他,他的女儿不见了。
“该死。”
尉迟葳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这也是他第一次踹自己的手下。
只要有关于蕤娘的一切,他都会失控。
他受不了,他的女儿不见了。
他怕她凶多吉少了。
若是晋汗绑架了鸢儿,那就完了。
一旁的拓跋雪看着尉迟葳难受的模样,她有些嘲讽。
呵。
将军绝对想不到,是她将他的宝贝女儿送到了晋地。
这会,南织鸢和她的婢女,该死了吧?
听说晋汗心狠手辣又嗜血,南织鸢应该早就成为他的剑下亡魂了吧?
拓跋雪只要想想都觉得激动。
哼。
没人能和她斗!
蕤娘该死,南织鸢更该死!
“将军别生气。”
“阿鸢说不定没事。”
“或许过不久,她就能回来。”
“将军一定要保重身体。”
拓跋雪担心他。
要是将军出事,她也不活了。
“你将当时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告诉我。”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分析鸢儿会在哪里?
他一定要将女儿救回来!
魏其舟也一脸失意,他的脸色有些白。
他说过的,他会护好阿鸢的。
可他再一次食言了。
阿鸢到底在哪里?
难道,她自己逃走了?
可没一会,他就自己否定了,不可能,这里荒芜,阿鸢一个弱女子,又能走多远?
到底是谁!居然劫走阿鸢。
晋汗!
魏其舟几乎一瞬间就确定了。
一定是他。
他真是该死。
“将军,我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我当时听见声音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阿鸢被人带走了。”
“那些黑衣人,瞧着很像晋人,身材高大威猛。”
拓跋雪一脸后怕。
尉迟葳即使再怒,他也安抚了她一下:“雪娘,你别怕。”
“将军,雪娘不怕的。”
她摇头,挽住了他的胳膊。
尉迟葳有些头疼,拓跋雪顺势扶着他回去休息。
“不行,我得出门一趟。”
他必须和晋汗谈一谈。
两朝之战,无关女子,他要他放了鸢儿。
晋汗若坦荡,他就该将无辜之人放了。
而且,鸢儿和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抓鸢儿?
实在卑鄙。
魏其舟也要去找赫其樾。
阿鸢不在,他的心难安。
他定要看见阿鸢才能放心。
就这样,尉迟葳和魏其舟一起离开了。
拓跋雪看着他们离开,眼中闪过嫉妒。
她捏紧自己的手心,心中愤怒。
将军的眼中,再也没有她拓跋雪半分身影了。
真是可笑。
都怪这个南织鸢!
她诅咒南织鸢死无葬身之地。
就和她那个下贱的娘亲一样,早死早超生。
另一边的南织鸢正被人摁着亲。
男人的喘息声不小,赫其樾将头埋进她的怀中,他蹭了蹭。
南织鸢瞬间觉得浑身很痒。
她的头下意识往后仰,他到底要做什么?
“阿鸢,这么长时间,你可有……想过本汗?”
他的指尖摩挲着她的下巴,而后慢慢往下,落在了她的衣服扣子上。
他指尖一挑,她的领口就开了。
他想,只要她说有,他可以暂时解开她身上的链子。
南织鸢看着他的眼睛,她诚实地摇头。
赫其樾:“……”。
她简直该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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