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在路边捡的,哥哥你平日在朝中待的久,自然是知道恒亲王和圣上以及敦亲王之间的事情,既然恒亲王已经找上了我们,那我们根本就跑不了,总是要被圣上当枪使的。”
姜清染说这话实在是滴水不漏,他哥哥若是信了,哪怕是再不愿意也一定要呈上去。
上一世姜清染记得自己确实是看到了敦亲王府留下的物品,所以去见恒亲王的路上,她特意留意了路边上一世的那个角落,果不其然让她给找到了。
如今她深知敦亲王是当今圣上的眼中钉肉中刺,若是这个时候能借住哥哥和小侯爷的手帮圣上砍掉敦亲王的一条胳膊,也是好的。
“好吧。”
姜贺铭叹了一口气,问:
“那你说,需要我做什么?”
“若是我猜的不错,这江让大概率在敦亲王面前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人物,所以哥哥你出面做那人证,拿出这个物证,跟周小侯爷一起。”
姜贺铭还不知道,这个时候姜清染正在为他的未来铺路。
“好,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最信任的妹妹,你如今长大了,许多事情比哥哥还要有主意,哥哥相信你。”
多少次午夜梦回,姜清染都能看到自己的哥哥被姜初棠陷害之后的那种痛苦,自己一个人在牢狱之中看着全家死的死,伤的伤。
这一世,她哪怕是拼了命也要给哥哥护得好好的。
次日姜贺铭上朝的时候整个人是一身冷汗的,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却是满面红光。
姜清染由于跟恒亲王碰了面,姜承良不知道恒亲王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也不再敢让姜清染跪祠堂了,但是也不好大摇大摆地走出来。
“儿,今日怎么如此高兴?”
身旁的姜承良也高兴:
“今日圣上嘉奖贺铭,说他实在有勇有谋,破了悬案,还维护了亲王之间点关系呢!”
这个许氏倒是有些疑惑了:
“什么意思?”
今日敦亲王正同江让吵得不可开交,刚好发现是江让,人证物证俱在,圣上甚至看在了敦亲王的面子上,重罚了江让。
敦亲王根本没有立场反驳,毕竟没有查出孙炼,损失个江让还是可以的,但不仅要吃了哑巴亏,还要承了圣上的人情。
本来想着同手下唱双簧,谁知道被砍了手。
“母亲,这些事情太过于复杂,不过总之你还是得多谢谢清染了!”
听到这话,姜承良有些不满:
“管她什么事?要不是恒亲王,我都不会把她放出来!”
姜贺铭惊讶道:
“这可是清染出的主意,恒亲王当初叫她,为的就是这个。”
说完这个,姜承良还来不及仔细品味这其中的意思,姜贺铭就带着手上的东西去了姜清染的闺房:
“染染,这是为羡给你的,不知是什么。今日可是多亏了你呀!”
姜清染跟姜贺铭寒暄过后,赶忙拆开了信封,上面俨然不是周为羡的字迹,这遒劲又有些放荡不羁,应该是恒亲王了。
看完之后,她整个人气得手抖:
“本王若是不退,不知姜五小姐又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