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阳光钻过轻纱窗帘,温柔地洒落在我的脸上,把我从梦中拉回到了现实。
我仿佛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但清醒过来的我又想不起来到底梦见了什么,我轻轻地转过头,看向阳光的方向……
映入朦胧睡眼的,竟然是一个性感的美人!
她睡在我枕边,身穿一件藕色的睡衣,一条细长白皙的长腿搭在我的大腿上。
沿着长腿往上看,便是顽皮的睡袍,它仿佛跟我恶作剧似的,大腿往上便戛然而止了,我不到黄河心不死,目光继续砥砺而上,睡袍像要对我欲擒故纵,裸露出她诱人曲线的香肩。
上面系着一条蕾丝材质的吊带,害羞的半球在下面犹抱琵琶半遮脸……
正当我想深究其中的端倪时,仙鹤脖子上的一抹深红转移了我的注意力,那是一张五官标致且极其立体的美人脸,高高的鼻梁两侧是深邃的眼窝,高眉骨下那闭合的双眸一旦睁开,一定是一双慑人魂魄的大眼睛……
是边疆的美人儿吗?
虽然我的无双龙每早都会闻鸡起舞,但今天的“闹钟”显然有点太刺激,让他直接飞升撑起盖在我身上的被子(????)
我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摸眼前的是不是幻觉……
“哎呀!!疼!”正在我想转身的时候,全身各处传来不同程度的疼痛,感觉有点像被电击。
枕边的美女被我的呻吟惊醒,可映入她眼帘的第一幕竟然是我被子上的小帐篷。
“你怎么醒这么早啊?”美女先是一愣,随即嘴角一翘,“昨晚被你折腾了一宿,还没看够啊?我可是没精力了!”
“折腾!?”我脑海努力回忆,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唉、可惜啊!”ε=(′ο`*)))
“想趁我睡觉的时候动手动脚,禽兽!”
“不是的,小姐姐,我不知道咋的,全身都很疼,有色心也没色胆啊!”
“禽兽不如!”她抛来一个轻蔑的眼神,“烧糊涂了吧?昨晚你可是……”
我发现,原来我全身上下都包着绷带,除了无双龙,可能全身上下都伤了个遍……
“估计脑子也伤得不轻。”她见我看着无双龙发呆,调侃道,“算了,不逗你了,昨天晚上你发了一晚上的烧,说了一堆胡话,我……可是照顾了你一晚上哦!”
“你真的全忘了?”
“我……”
“你前几天晕倒在我的店前面,我找了医生来看你,他说你可能被人打了,头部也受到了重击,说不定会失忆。”
“失忆?”
“你还记得叫什么名字吗?怎么就被人打了?”
这么一说,我真记不起自己的名字了? ???
“我依稀记得好像是明……明什么来着?”
“只记得叫明吗?那我叫你小明吧?”
“哈?”
“怎么就被打了?还记得吗?”
“我也记不起了,不过刚才还在发一个很痛苦的噩梦,可能跟受伤前的记忆有关吧?”
“我叫叶卿,这里是边境,我在这开了个民宿,我的房间就在隔壁,以后有事可以直接过来找我。”
原来是民宿啊,难怪这装修和空间都挺别致的……
“对了,之前给你报过警了,不过说没查到你的资料,说你可能是偷渡客,这里经常有偷渡客入境。但听你的口音应该是南方人吧?没有身份很多事情都不方便,等你好一些了,我帮你去搞个身份吧!”
“谢……谢谢你!”事情好像变得有点复杂了。
“之前这房间的住客姓王,你就叫王小明吧!”
“这名字总感觉怪怪的……”
“还行吧,先用着,等你记起了往事再改回来吧?”
“好……好吧!”
“还有一件事,之前送医院的时候测过你的骨龄,你的出生日期应该是1989年3月20日,现在都快31了,看不出来啊!”
“谢……谢?”她在夸我吗?
“先在这养伤吧,医药费和住宿费到时在这打工抵吧!”(#^.^#)
“原来是收费的?”Σ(⊙▽⊙"a
“以身相许这套我可不吃啊,哈哈!”说着轻轻弹了弹无双龙,“快点好起来干活吧!”
几个月过去了,我的身体康复得很快,这里的医生都说我是他们从医以来见过最强健的。
后来,我就留在这打工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开始尝试深入地了解老板,原来,她以前也在一线城市打拼过,认识了一个渣男,叫“徐一帆”,情伤太深所以选择回到老家来开民宿。
一天晚上,我在一楼大厅打扫卫生,老板在前台记账。
今晚有点热,老板穿得有点凉爽,吊带小背心搭配马面裙,披着一件丝质睡袍,一字香肩若隐若现,分外性感。
“老板娘,退房。”两个痞里痞气的男人从楼上走了下来,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着老板。
“干什么呀?”老板没给他们好脾气。
“加个好友呗。”其中一只色鬼一直盯着老板的胸。
“你什么意思啊……”老板右手护着胸前。
“咦~!”那只色鬼一手抓住老板的手,揣在怀里肆意把玩着,另一只色鬼也忍不住要伸手向老板……
“干嘛?放开!”老板挣扎着。
“加个微信装什么纯啊?”两只色鬼开始脱掉衣履,“出来开店不就是卖的吗?”
“你们想干什么?”我从黑暗的大厅吼叫道。
那两只色鬼好像真被我吓着了,原地愣了一愣。
我提着扫帚从黑暗中现身,他俩像放下什么心头大石似的松了口气。
“小鬼,大人做事,你死一边去。”
卧槽,我看着真有那么年轻吗?
“她是我女人,你们敢再碰她试试?”我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