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一曼刚才不经意间调动了意念,干扰了希格斯场,从而也让我能感受到场的变化,提升了「正念」。
虽然我也进行过为期几个月的「鬼」的修炼,但感受希格斯场这么高阶的训练,还没涉足过。
能让我对这份力量有这么直观的认知,一曼,谢谢你!
“一曼,你往后一点。”我把一曼护到身后,想送她一份「礼物」。
【I-x-a Knu-ck-le R-i-se U-p!(I-x-a,指-关-节-提-升!)】
【嘭】
缠绕着铁链的超合金锁被我用Ixa拳铳打爆了。
身后的一曼看得目瞪口呆,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明天,你拿回那个拳铳了?”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牵起一曼的手,走进了门。
……
黄昏,冬日的黄昏,芦苇草在废墟里迎风摇曳的黄昏。
已经沦为废墟的后院,凌乱的砖块被随地弃置,裸露地表的是半途而废的水泥钢筋,闲置的工程车辆不知还能否启动。
只有遍地的芦苇草迎着上海凛冽的寒风,在夕阳下茁壮成长。
一曼摘了一根芦苇,含着笑,把玩着,恢复了几分少女的模样。
“明天,我来过这个酒店那么多次,却从来也不知道后院是什么样子。”
她看向西边的那片和煦。
“也不知道,这门后面的风景,竟是这样的美。”
“喜欢吗?”我问道。
“嗯,喜欢。”一曼缓缓转过身来,全身散发着温柔,“你啊,平时要是有把玩浪漫一半的时间,放在锻炼身体上面就好了。”
夕阳的霞光,染红了一曼的脸,仿佛也陶醉了她的声音。
“不过,明天,谢谢你!”
“你的声音,有点抖,是因为风,还是因为……”
一曼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向我靠近,最后把头轻轻地放到我的肩上。
我的手不自觉地抬了起来,想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
她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当我们四目交接之时,两片嘴唇已经只剩2厘米的距离。
那片曾夺去我初吻的唇,仿佛要再续那一刻的温存……
「明天!」
我脑海中闪过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声音,把我的意识拉回到了理性。
“一曼!”我双手抓住一曼的胳膊,把我俩的距离拉开一点,“我……”
一曼顿时回过神来,表情从陶醉变得错愕,再到尴尬,短时间内经历了几段变化。
“啊!我这是怎么了。”一曼用小手轻轻敲了下自己的脑袋,难为情道:“不好意思,明天,我失礼了。”
“没、没事……”我感觉我让一个女生的自尊受挫了,应该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是、是我的问题……”
我松开了抓住一曼的双手,“我、我送你回「立花」的宿舍吧?”
“嗯……”一曼也难为情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