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张建国说在村口碰见了,我惊出一身的冷汗,心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满江摸了摸我的额头道:“你咋了到底,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我被他们按在墙上,也动弹不得,只觉得我头特别晕。我用力甩了甩头,想要清醒一下。
我心说镇定!一定要镇定!
渐渐地,我的呼吸开始平稳,虽然胸口的沉重让我喘不过气来,恐惧和不安在心头萦绕,但我不再挣扎了。
他们见我似乎恢复了一些理智,就放开了我,轻轻地将我扶回了他们临时搭起的木架床上。让我躺下,从新帮我盖上了衣服。
那床并不算舒适,但此刻它成为了我唯一的依靠。
见我情绪稳定了,他们便默契地退了出去,只剩下张建国仍然坐在我的身旁。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像是在确认我的状态,又像是在默默陪伴。
我像丢了魂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山洞的墙壁。开始回忆!
我躺着一动不动,努力让自己的思绪一点一点地拼凑起来,像是在拨开迷雾般小心翼翼地回忆着。
每一个画面、每一个细节,我都不敢放过,生怕遗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那些散乱的记忆慢慢浮现、清晰。
记得那天早上,我与老叔在小杂铺门口吸着烟晒太阳,听老叔讲一些进山的忌讳,然后张老三跑来说张大志被巡山队给抬了回来,我脑子里还清晰的记着,张大志尸体诡异恐怖的样子。
后来我们进山,发现足迹和祭台、建国哥的故事、下大雪、晚上被困据点、丢失的猎狗、上古的遗迹、指引我们的“影画”、获得的“神石”、老叔高祖父的故事、谜诗、爬过的台阶、最后的仪式。
这一幕幕,都在快速回放,但为什么只有我自己记着这些?
我看了一眼建国哥,灵光一闪,叫道:“哥”
张建国看着我道:“咋了,好了?”
我轻声的说道:“咱们进山几天了?”
“三天”
我没有继续往下问,而是在心里琢磨着!
我们是第二天晌午到达了发现张大志尸体地方,当晚住在了最后的据点里,第三天我们住的是山壁的裂口。
我继续问道:“哥,咱们现在在哪?为啥会住在山洞里?”
张建国开口说道:“过了金鸡岭,大概一天的路程。今天早上你就开始有点发烧,我们劝你回去,可你死活不听。一直坚持,结果到了下午情况就严重了,你直接晕倒在路上。眼看天色渐晚,没法再往前走,我们只好找到这个山洞,想着先让你退烧,等情况好些了再做打算。”
我皱着眉头想着记忆里进山的时间,也是第三天住的一道裂口,我转着眼球打量着现在的山洞,发现与记忆的不一样。
又想到,在有大概一天的路程,就可以到达我们发现宫殿的那个矮山脊!
我问到:“哥,你知道有一个神话故事吗?说的是咱们山里有个宫殿之类的。”
张建国道:“知道啊,你也听过吗?”
我心里一喜,道:“您能给我讲讲吗,我知道的不多。”
“好”
我听他讲完,与记忆里的并无异议,问道:“您相信吗?”
他笑了一下道:“这不就是个故事吗,有啥信不信的,你非要问的话,不信多一些!”
我试探的继续问道:“我做了个梦,梦见咱俩一起守夜,您说我父母的事,您会帮我。”
他拍了拍我道:“我一定会帮你的,不然我也不会同意带你进来。”
听他的回答,他根本不记得我俩聊过这话。
我半晌没说话,过了一会,我突然说道:“哥,我想去找那座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