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顺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手在衣服上抹了抹,说道:“可以试试!”
我心说咱这是啥队伍啊,不管会不会,就是敢试试,这一路没啥危险真是庆幸。
只见他还是很“专业”的,先拿出刀把铅笔先削了削,开始聚精会神的画了起来。
我在边上看,他拿起铅笔,神情专注,笔尖在本上游走,纸与铅笔发出摩擦声。
线条干净利落,毫无拖泥带水。虽然只是寥寥几笔,那山势、宫殿轮廓被精准地捕捉。
我看的都入神了,等画完后整体一看,简直了,连微小的细节也丝毫不差。
我又转头看向他,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他娘的就是行走的照相机啊。
看着那简单的线条变成一幅栩栩如生的画作,不禁为之折服。这样简约却精准的画技,仿佛让我看到了一位隐于世的高手。
我说:“长顺哥啊,你在村里真是、真是屈才了!”我是不知道咋夸了。
张建国说道:“他还写的一手好字呢,那逢年过节的,谁家办个婚丧嫁娶的都找他给写。”
我对他竖起大拇指,实在没词夸了。
我赶紧拉他过来,对他说道:“哥,你在帮我写点细节。”
他点头后,我指着一座殿说,这个柱子多粗,这个殿多长多高,这个台阶有多大。
他一一帮我标注上。
我看了看没啥问题,又翻开了一页新的,问道:“哥,我描述一个场景,你能画不?”
他用铅笔挠了挠头说道:“可以试试。”
我他娘的瞬间一点困意疲倦也没有了,我拉他坐下,我一边描述他一边画,期间的交流就不过多赘述了。
这张画的是偏殿的地下,我还想让他画龙啊雕像啥的,但怎奈我的描述有限,他说等回村后找个参照在画,我只好答应。
他们见我俩画完了,就过来看,我配合着一些故事指着给他们讲。
张永福听完后对长顺说道:“那不如你把这里也画下来得了,这不是都有关系吗?”
我心说对啊,赶紧把本和笔又递给他。
张建国道:“你就不能让人家休息会,着啥急啊。”
长顺道:“没事,给我吧。”
我提醒道:“哥,您尽量画的全一些。”
他摆了下手,说道:“好”。
我屁颠屁颠的给他点了支烟,递给这个“全村的希望”。
他叼在嘴里,让我先休息会。
我没走远,就坐他边上也吸着烟。
这一坐下来,才发现张永庆已经打上呼噜了,我说我们这么大动静这家伙咋没声呢,看来也是累坏了。
吸完烟,我胡乱的吃了些东西,见他还没画完,我也没打扰他。
心说都是高手啊,就我啥也不会,看来以后得多看书、多学习。
张建国见我一直盯着长顺看,他笑道:“咋地,看你的样子是想娶我们家长顺吗?”
我老脸一红,说道:“哥你别闹,我怕长顺哥的媳妇挠我。”
张建国继续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有没有相中的姑娘?”
我的脸应该红上加红了,道:“还、还没有。”
他捂着嘴笑,身体在颤抖,我心说有那么好笑吗?
他笑够了对我说道:“相中谁了跟我说,我帮你找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