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的心跳如同雷鸣般在胸口回响，身旁的空间逐渐变得模糊，符文世界中的一切仿佛都在向他发出某种召唤。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眼前的面孔虽然神秘，但陈然隐约察觉到，这个存在并非敌人，反而像是某种指引，带领他穿越时空的“钥匙”。

“命运的选择？”陈然低声重复着那句话，心中的疑云愈发浓重。

“是的，”面孔继续开口，声音深沉而悠远，仿佛来自遥远的过去，“天庭崩塌的真正原因，是我所参与的一次伟大实验。那个实验，超出了我们所有人的预期，甚至无法掌控。你知道，天庭曾是一个高维存在的组织，掌控着无数位面和世界。我们的目标并非征服，而是维持一种平衡。”

“平衡？”陈然皱眉，心中更为困惑，“你说的平衡，是指什么？”

面孔的眼神深邃，带着一丝悲悯：“那是一个跨越维度的实验。我们试图通过操控不同维度的能量，维持宇宙中的秩序和规律。然而，某种意外的力量打破了我们的计算，导致了天庭的崩塌。”它的声音变得微弱，“而那股力量，正是你现在所接触到的残片。”

陈然的眼神变得犀利，“所以，你的意思是，灵矿中的残片，实际上是你们当初实验的产物？”

“没错。”面孔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这些残片是从那个实验的核心中遗留下来的，而你，陈然，已经触及了它们的核心。你正在重启那个实验，或者说，准备面对它的后果。”

陈然顿时陷入了沉默。面对眼前的真相，他内心的波动前所未有的剧烈。天庭的崩塌，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和深远。这不再是简单的遗迹探索，而是关系到宇宙秩序的重大变革。

“如果我触及到这个实验的真相，意味着什么？”他终于开口，语气平静但带着无法掩饰的紧张。

“意味着，你将选择是终结一切，还是继续下去。”面孔的眼神凝视着他，“你将肩负起重塑宇宙秩序的责任，或是面对因你而带来的灾难。”

陈然深深吸了口气。这个抉择，似乎是命运的终极考验，决定了他未来的道路，甚至是整个宇宙的命运。

他并未立刻回答，而是开始审视眼前的一切。周围的空间变得模糊不清，符文逐渐转化为一个个宇宙级的图案，复杂而深邃。这些符号和图案仿佛是一座座无法逾越的山脉，每一步前进，都会充满艰难与挑战。

“你已经没有回头路。”面孔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无情，“但你不必孤单，整个宇宙的力量，将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刻帮助你。”

“最需要的时候……”陈然低声重复。他感到一种巨大的责任感压在肩上，同时也意识到，无论他做出怎样的选择，都将影响无数生灵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