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说了半天,都没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她眸子泛红了许多,心里莫名觉得委屈。
从前,她走到哪都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
也就是这个男人前段时间对她太好,让她短暂的忘记了他们之间的身份不是对等的。
墨景辞的手从许言从眼角处滑落的泪水烫了下,有些烦躁的收了回来。
“再哭马上从这里滚出去。协议结束。”
许言俯身抽了张桌子上的纸巾,将眼泪擦了个干净。
自从经历过一系列的事情后,她其实不怎么爱哭了。
许言整理下情绪,抬头直视男人:“墨景辞,不管你相不相信,有些事情我还是要跟你解释。”
“我来a市的原因就一个,我朋友知道沈嘉文跟许鸳要订婚的事情后,替我打抱不平,冲过来将沈嘉文打了一顿,人现在还在警察局里关着。”
“我当时想跟你说一声的,但是你手机打不通,我又着急,就让李姨先叫家里的司机送我去机场了。”
“还有,你今天看见送我回来的那个男人,是我母亲好朋友的儿子,我跟他也就是小时候见过几面的关系,绝对没有任何私情。”
许言说完,眼神观察着墨景辞的神色,见他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咬了咬牙,霸气开口:“墨景辞,你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攀上的,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些歪瓜裂枣放弃你吗?”
这句话,墨景辞听着异常舒心。
“嗯。”
墨景辞眼神瞥向许言方才被他掐红的下巴,手指在上面抚摸了几下,“疼吗?”
“疼。”
墨景辞眼神暗了顺,从喉间里溢出一声笑意,哑着嗓音道:“还有更疼的。”
说罢,他将许言抱到了自己身上坐下。
手指灵活的解开浴袍带子···
“刚才不是想看吗?现在可以让你看个够。”
许言欲哭无泪,从前到底是谁在传墨景辞禁欲的。
他禁欲,她可以倒立洗头。
沙发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凹陷下去许多。
许言愤恨的在墨景辞的肩胛骨处咬了口,疼死他算了。
也就只有这时候,她才能公报自己的私仇。
几个小时后,墨景辞才抱着许言再次去了浴室。
“以后多吃点,身上都没什么肉。”
许言想翻个白眼,但她没力气了。
没什么肉,他吃的不也挺香的吗?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
许鸳听到自己安插在沈氏集团的眼线说了沈嘉文挨打的事情,立即就叫人开车送她来到了他的别墅。
别墅内,沈嘉文在沙发上靠着,正犹豫着要不要将许言在a市的事情告诉许家的时候,就听见别墅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的声音。
他才一抬头,就看见了许鸳从玄关处走了过来。
“鸳儿,你怎么来了?”
许鸳一眼就瞧到了沈嘉文脸上的伤,但她知道他刻意叫人封锁了消息,所以没有立即问出来。
“我打你电话你不接,就想着过来看看你。”
“诶,嘉文你脸为什么会成这样,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