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欢一下囧的不行,这落差直接伤到了他那颗小小的玻璃心。
一时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好似刚吹起的气球被捅了一针,不是泄气,是直接瘪了。
也不知为何,王欢一难受,王六安就打心底高兴。
仿佛这小子的不幸就是自己快乐的源泉。
比捡到钱更让他舒服的,就是看到王欢这副囧样。
所以,他的嘴又很自然的咧成了棉裤腰,呲着大牙发出嗨嗨声。
面对这死对头的幸灾乐祸,王欢也找不出词来反驳,只能气哼哼的一屁股坐下。
他对店主一肚子怨气,索性歪着脑袋不看他。
事实上,店主也没看他,此时在他眼里,王大少爷就像根本不在场。
“二位,从二位穿着看,定是来自北门燕家和东街钱府吧?”
任风心一动!
北门燕家?东街钱府?!
莫非那四名偷袭者是来自这两家?
他一时不能确定白衣黑衣分别来自哪家,于是平静地看着店主。
“正是。”
王六安见王欢气的脸都变形也不看自己,觉得有些无趣,便很不合时宜的插了话。
“你是从哪看出来的嗨嗨……”
店主一怔,目光瞬间变得凛冽,在王六安身上好一阵扫描。
任风看出有异,便用眼神示意王六安。
王六安却没看到,因为他的目光正在以牙还牙。
“看什么?啊吸!”
店主被那股犟劲吓了一跳,赶紧把目光移向任风。
“这位黑衣兄台,莫不是刚进钱府?”
任风瞬间明白,黑衣是钱府的人,穿白衣的偷袭者,应该就是来自北门燕家!
冷静如山的个性总能让他不动声色。
他点头道:“店家所言极是,这位兄弟刚到钱府。”
王六安看看任风,不明白风哥怎么也变得会拽了。
店主面色一缓,道:“我就说嘛,钱府的人常来光顾,我却从未见过这位兄台。”
转尔又道:“燕家的人也常来,我对兄台也是……”
任风只能道:“在下也是刚进燕家。”
“这就是了!”店主一拍脑门,“燕家与钱府素来不睦,两位能走到一起,必是对两家恩怨尚不明晰。”
任风不明所以,深恐言多有失,于是道:“我二人初来乍到,有些事不甚了解。”
王六安忍不住了:“那你说说,两家有啥恩怨,别不是…因为女人吧嗨嗨。”
任风用脚轻轻碰他,示意他不要再问。
店主看向王六安的眼神带着些许狡黠。
“这位兄台想必已知道了一些……”
王六安眼神一亮,感觉自己一语中的,顿时来了兴趣。
“我知道一点点,要不,你详细说说嗨嗨。”
店主对这样的话题同样感兴趣,从表情上看,竟有些眉飞色舞了。
“想必二位还未听说过姬红粉……”
王欢终于能开口了,他一撇嘴:“嘁!那老妖婆!”
任风明白,定是王欢原主的记忆在提示他。
王六安却瞪大了眼:“你也知道?那你小子……嗨嗨。”
王欢没好气的回应:“你忘了!我可是……”
还好及时打住,“两世为人”没说出来,不然店主肯定起疑。
店主看王欢的目光颇有些玩味:“看来,王大少爷也是见多识广……”
任风觉得话题要奔下三路,赶紧道:“此事不必再说,店家如此慷慨,在下先谢过。”
店主眼见跑了题,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区区一顿便饭,各位不嫌弃便好,小的还有一事,可否耽误各位片刻?”
王六安再也忍不住了,主要是两碗辣汤有点多,
“店家,茅房在哪?”
饭馆不是貔貅,茅厕肯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