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儿回忆着后半句,抬起头来,怯懦不熟悉的接道“容易莫摧残。”
苏培盛听后,精神起来,皇上交代的任务成了,于是便客气的开口询问道“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回苏总管,奴婢余莺儿。”
“好名字,是个有福气的,余姑娘随咱家来吧。”
余莺儿跟着苏培盛来到了养心殿,苏培盛说道“余姑娘待会儿,听咱家示意,就前去为皇上奉茶,您的好福气来了,请好吧。”
说罢苏培盛便走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余莺儿听到苏培盛拍手示意,深吸了一口气,便端着茶走了进去。
皇上此时正与果郡王下棋,刚端起茶水,先传进鼻中的不是茶香而是一缕梅香,从而询问道“可是用梅花上的雪水泡的茶,竟有一缕沁人的梅香。”
余莺儿闻声心中一喜,但面上却是规矩的请罪道“还请皇上恕罪,奴婢在倚梅园中当差,身上沾染了梅香,惊扰了圣驾。”
皇上侧首瞧了瞧说话之人问道“倚梅园?什么时候来御前伺候的?”
余莺儿借机表明身份“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在倚梅园侍弄花草,劳作辛苦,幸得苏总管照拂,这才有幸来御前伺候一次。”
皇上听闻好像昨晚的女子,心中高兴但又想到只是一句诗证明不了什么,继续问道“一路走来可冻着了?”
余莺儿回道“风雪已停,比除夕之夜弄湿鞋袜要好上许多了,多谢皇上关心,奴婢还有倚梅园的差事要做,就先行告退了。”
皇上看向下首跪着的女子,心中满意道“倚梅园梅花很多,朕这里倒是缺少一缕梅香,你便留下吧。”
余莺儿欣喜不已“奴婢谢皇上,谢皇上。”
“你叫什么名儿啊?”
“奴婢贱名余莺儿。”
皇上吩咐道“倚梅园宫女余莺儿,着封为官女子,赐居钟粹宫。”
余莺儿激动不已的叩头谢恩。
皇上吟道“玉楼金阙慵归去,旦插梅花醉洛阳。”便起身离开。
余莺儿听后,这不是前几日昭嫔娘娘吟的那首诗,一时顿住,回想。
一旁的果郡王见此,有些怀疑余莺儿是否是能吟诗之人,于是心思一动,想验证一番,问道“姑娘可知皇上所念的为何诗?”
余莺儿道“回王爷,是朱敦儒的《鹧鸪天·西都作》。”
果郡王听此心中感慨道“果然不能以貌取人,以自己猜想定论。”
于是对余莺儿道“姑娘好才学,皇兄定然喜欢。”说罢便离开。
永寿宫中
一夜过去了,该发生的也应该发生了,蒋淑此时心中有些挂念,她急切地想要知道隐儿是否按照计划行事,现如今也该机会去找隐儿询问是否得手了,若是得手了,要尽快将小像取回来,免得夜长梦多,增生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