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女子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那里,将绸缎高高举起,让周围的人都能清楚地看到上面的诗文。
“好诗,好字,真是令人赞叹啊。”
“就凭这手书法,没有二十年的苦练是练不出来的。”
四周,赞叹声此起彼伏,此刻,那些世家子弟们,早已将之前的讥讽抛诸脑后。
赞叹过后,有人目光落在林放身上,只见他再次提笔,于崭新的绸缎上挥洒墨迹。
“不会吧,难道他想一次挑战两首诗?”有人望着林放,低声惊疑。
这惊呼声让众人从绸缎上的诗句中回过神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林放。
就在这瞬间,绸缎上已经出现了两行诗句:“秦娥晚凭栏干立,柔枝坠落青罗襟。殷勤无波绿池水,为君作镜开妆蕊。”
青衣女子跪坐在林放对面,声音轻柔地念出这两句诗。
与此同时,在开天的天空下,有一个人也在挥毫泼墨。
尽管书写的是相同的诗文,但展现出的意境却大相径庭。
林放并不觉得抄袭有什么可耻,毕竟这些诗文都是经过李太白同意他才使用的。
确切地说,这些诗文本就是李太白为他量身定做的。
那些残缺的诗文,在林放这位未来诗仙的笔下,变成了一篇篇绚丽的诗章。
围观的人们,朗读着林放的诗文,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真是太妙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有人盯着那补全的诗文,禁不住说出声来。
连吴王李恪,此刻看到这首诗,也禁不住频频点头。
尽管这首补全的诗文仍算不上完整,但其意境却已经展现得淋漓尽致。
若非才华横溢之辈,绝无可能补全如此优美的诗文。
“拿去吧。”
林放的话音刚落,早已在一旁等候的两个女子便走上前,将桌上的诗文绸缎取走,拿到旁边展示。
林放没有片刻停顿,手中的毛笔又落在了新的绸缎上。
遒劲有力的字迹,在这崭新的绸缎上显现出来。
“卷帘花雨滴,扫石竹阴移。已觉生如梦,堪嗟寿不知。”宛如天籁之音,在胡月楼内回荡。
此刻,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林放面前的桌子上。
虽然是在相似的时空,但未必所有的事情都会相同,一切既有定数,也有变数。
就像这首诗,就像这个人。
站在不远处的屈平鞅,此刻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至于周围的人,却早已忽略了他的存在。
屈平鞅站在人群中,看着那个正在挥毫泼墨的年轻人,心中充满了羞愧和恼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嫉妒。
谁也没想到,这个从乡下来的小伙子,对诗文的掌握竟是如此精妙,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的书法也颇具水准。
乡下人怎么会有如此高的诗文和书法水平?
“拿去吧。”
林放连看都没看一眼自己写的诗文,大声地说。
他继续挥毫,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他这是要一次性补全孟大家出的五首残诗吗?
这个卫国公府的赘婿,难道要在这里一展身手?
就算是有才华的世家子弟如房遗爱,虽然也能补上一两首,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们也不敢说自己能补全所有残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