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音殿内室的烛火还在燃烧着,净室传来了流水声。
姜书翎躺在床榻上有气无力的喘息着,人软绵绵的便是手指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浑身上下,都是暧昧撕扯后的痕迹,手腕上的红痕更是明显。
那是姜书翎假意想逃,刻意欲拒还迎被萧祁礼强制着抓回来时留下的。
可萧祁礼让姜书翎很意外。
与白日里冷峻漠然的太子殿下不同,萧祁礼夜里在床上就好似发情的凶兽,强势又霸道无理,一遍一遍的掠夺她,撕咬她。
将她抓回后,更是逼着她一遍又一遍的求饶,直到她声音哭的都哑了,也没有放过她。
姜书翎潮红着双颊,眼神因疲累逐渐放空。
萧祁礼根本不是什么不近女色,他在床上简直是禽兽。
她眼珠子都累的懒得转了,就看到幔帐被掀开,方才下榻去净室清洗的萧祁礼披着锦袍坐回了床边。
姜书翎心里唾弃他表里不一的行径,脸上依旧色泽潮红,软绵绵的便是唾弃的眼神都带着别样的魅惑。
她寸缕未着,也没力气穿衣或者去拉上被子盖着,就软软的趴着不动弹一下,任由萧祁礼肆意打量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侵略勾勒。
“疼吗?”萧祁礼眼底依旧存着欲色,只是吃饱靥足后难得有了几分良心。
姜书翎懒得应他。
实在不是她耍小性子。
见她不吭声,萧祁礼也没有勉强。
他伸手轻抚着姜书翎潮红的小脸,有些凉意萦绕在他的指腹。
看着女子身上都是他留下的暧昧痕迹,萧祁礼的心底恒生了几分满足。
女色,的确诱人。
他越过姜书翎,伸手扯过床尾的衣袍盖在了姜书翎的身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殿下…?”姜书翎哑着声音,目光看向萧祁礼时身子似乎还有几分颤抖。
她这会是真的怕了,不是装的。
“孤带你去洗洗。”
姜书翎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还算他有一点良心。
热水倒在了木桶里,萧祁礼看到这能容纳三人同时共浴的木桶挑了挑眉。
“姜侧妃,这是特意准备的?”萧祁礼眼神戏谑的问着怀里的人。
姜书翎想装听不懂,又怕他跃跃欲试,只能窝在他的怀里低声解释。
“前段时间妾膝盖疼,用这木桶方便春柳她们伺候妾。”
闻言,萧祁礼也没有再多言,把姜书翎放入了浴桶。
姜书翎软绵绵的身子提不起力气,从他怀里落到木桶时,她本能的伸手抓住了木桶的边沿。
触碰到温热的水时,浑身都这浸入热水的那一刻舒服了许多。
四肢百骸,都随之舒坦了。
姜书翎坐在浴桶里,闭着双目极为享受。
却未发觉,春水荡漾,春色撩人。
片刻后,萧祁礼脱下了身上的外袍,踏进了浴桶。
“殿下不是洗过了吗?”姜书翎闻着入水声猛地睁开眼睛。
他做甚?
“孤帮你洗。”
“不必了,殿下,妾自己来就好。”她摆手拒绝,小脸煞白,就想起身。
萧祁礼已经凑了过来。
木桶虽大,她却无处可逃。
水温节节攀升,姜书翎的纤腰被掐住,红唇再次被噙住。
浪潮自水底而生,一浪接一浪。
娇媚声裹着流水声,自净室传了出来。
春柳和夏竹都红着脸。
守夜守麻了。
樊玉很高兴啊。
殿下开荤啦!
只是,这娇媚的喘息、吟叫声,让他一个无根的都听得脸红心跳,又何况是春柳这些小姑娘。
翌日。
天气不算特别好,阴沉沉的好似要下雨。
姜书翎醒来时,还以为天没亮。
她浑身上下好似被卸过骨头一样,她不过是动了一下,酸胀疼痛便让她皱了皱眉。
背后贴近的温热,让她一瞬间回神。
昨夜,萧祁礼拉着她一遍又一遍,洗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在浴桶里,她不知道她是晕过去的,还是睡过去的。
后面,是萧祁礼伺候她穿衣的?
姜书翎想到夜里的萧祁礼,心下多了几分头疼。
若真想抓住萧祁礼的身心,她如今娇弱的身子怕是承受不住他这样的折腾。
可若是把萧祁礼推到别人院里,她心底是不太愿意的。
即便,她明知日后他会有三宫六院。
可,真到了这一刻,心中依旧会有几分芥蒂。
“醒了?”头顶传来了声音。
“殿下。”姜书翎浅浅的应了一声,脑袋蹭了蹭他。
萧祁礼听她声音还有几分嘶哑,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
他的手搂着他细软的腰肢,紧了紧往自己的怀里带。
“饿不饿?”他摸着她的肚子问。
姜书翎……
不敢饿啊。
萧祁礼没听到她回答,支起身子将姜书翎的小脸往自己的面前翻。
姜书翎有些无奈的翻了个身,却羞怯的未曾去看萧祁礼。
“殿下,妾好累。”她幽怨了一声。
她还想再睡会。
萧祁礼伸手,掌心贴着姜书翎精致红润的脸颊轻抚。
昨夜,他初尝极乐,食之味髓,的确是要的狠了些。
想到这里,他心下对姜书翎腾升了几分怜惜。
便是勾引他,那也是她身为太子侧妃的分内之事。
算不上犯了他的忌讳。
何况,昨夜他很舒心。
萧祁礼只是没想到,他会轻易因为姜书翎打破多年的自持。
“樊玉,进来。”萧祁礼朝着外面喊了一声。
“老奴在。”樊玉咧着嘴就推门而进。
床榻对外隔着屏风,还隔着层层幔帐。
“去传膳。”萧祁礼吩咐了一声,就看到姜书翎躲在被子里,脸红的不行。
“好嘞。”
姜书翎羞怯的模样娇艳欲滴,抓着被角遮住了半张脸,露出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犹如一汪春水。
萧祁礼看向她时,她睫羽轻颤,羞赧的连萧祁礼都不敢对着看。
萧祁礼喉头滑动,却克制了冲动,只是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到底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害羞些,正常。
“起来吃点再睡。”萧祁礼起身后,将她也捞了起来。
姜书翎并未忤逆。
她现下,还不能恃宠而骄,更不能表现的太柔弱,让萧祁礼失了兴趣。
萧祁礼见她起身,掀开幔帐走了出去。
樊玉领着送衣袍的宫人鱼贯而入,伺候着萧祁礼更衣洗漱。
秋桂和冬梅行了礼,这才走到床榻边,准备伺候姜书翎洗漱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