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激烈,冲动。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又止在半空收回。
姜书翎不知道萧祁礼的手想干嘛,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掌,与他十指紧扣。
“刺客伤人,自然是任凭殿下处置,翎儿不懂这些的。”
姜书翎不知道萧祁礼是不是试探她,说话间,温柔的望着萧祁礼的眉眼。
二人之间,暧昧亲密。
可心中,却冷情无意,各怀心思。
“孤打算将他凌迟,可念及翎儿心善,赐了杖刑。”
杖刑,便是杖毙。
比凌迟而言,死的要舒坦些。
“殿下仁厚,是百姓之福。”姜书翎顺着奉承了一句。
仁厚?
萧祁礼心底冷笑,面上却未表现一分。
却又听,姜书翎说道:“殿下,杖刑也过于血腥。”
“不过刺客伤人,好在殿下无碍,不然就是将他凌迟一百次也不足以谢罪。”
姜书翎说完,萧祁礼便沉默了。
姜书翎也没有去猜他想什么。
萧祁礼是储君,他不表现出来,她实在难猜。
论手段,论城府,她不如萧祁礼。
她只能将虚情假意以真诚对他。
见萧祁礼只是抱着她不讲话,姜书翎忍不住开了口。
这要抱到何时?
“殿下?”姜书翎说话间,瞥到了桌案前的折子。
眉目扫过之后,往萧祁礼的怀里一倒。
“殿下,翎儿昨夜,是不是惹殿下生气了?”
当下的问题,当下解决。
留着,便会形成疙瘩。
“哦?翎儿何时惹孤生气了?”萧祁礼挑眉,眼神意味不明。
“殿下昨夜凶狠不似以往,翎儿以为…”
姜书翎说话间,已然羞红了脸。
“只是翎儿诱人,孤情难自禁。”
萧祁礼伸手,长指轻抚着姜书翎的脸,指腹勾勒着她的眉眼。
盯着她羞怯的模样,明明和之前的她一模一样,他却望着总觉心中戾气难散。
装模作样。
姜书翎没想到萧祁礼会说的这么直白。
直白的,她不信一个字。
只是,萧祁礼敷衍她,她能说什么?
“殿下又在打趣翎儿。”姜书翎羞怯的低头,眼眸中掠过复杂。
萧祁礼,不对劲。
看似敷衍的夸赞,实则阴阳怪气。
这般想着,她松开与萧祁礼十指紧扣的手就想起身。
想自然而然的,推落桌案上的那道折子。
却没成功起身,就被掐着腰坐回了萧祁礼的双腿,被紧紧的箍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姜书翎腰间吃痛,她轻呼了一声。
“殿下,疼!”
萧祁礼见她痛呼,立马松了手。
姜书翎从他身上爬起来,手往腰肢上揉。
“殿下,您弄疼翎儿了。”
她说话控诉时,桌案上的那道折子,也被她揉腰的手肘,推倒在地。
忠义侯府送来的帖子。
忠义侯府,想攀上萧祁礼这条线?
有她在,自然是,想都别想。
折子叭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姜书翎赶紧低头去捡,拿在手里时,轻喃:“忠义侯府?”
“这是我大姐姐的夫家送来的折子?”姜书翎装作不懂出声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