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的态度很明显,这事不能善了。
阎埠贵还想打圆场。
“江家小子,哦不,江宴啊,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这事说起来就是个误会,没必要闹得太难看。”
刘海中也跟着附和。
“对对对,都是小事。”
“小事?”
江宴看向三人的眼里都带着寒意。
“都想赶我们走,霸占我房子了,这事不小吧?”
江宴两句话直接让易中海几人变了脸色,霸占房子这事属于是他们各自心怀鬼胎,没想到被江宴直接捅出来。
易中海脸色黑得不能再黑,一向以算计为荣的阎埠贵脸色也十分难看,深呼吸好几次后才僵着笑脸打圆场。
“你,你看你小子说的什么话,这都是误会。”
江宴扬起声音:
“误会?”
“误会,真是误会。”
江宴勾起嘴角,用力转动着手臂。
“啊,疼疼疼,江宴,你和龟孙,有种放了我单挑。”
“啪!”
江宴干净利落的一巴掌把傻柱都打懵了。
“哎哟。”
院子里的人看一向蛮不讲理的傻柱在江宴手里跟被折了翅膀的鹰,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大妈心疼得直掉眼泪,她没有孩子,傻柱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对他的感情自然不一样。
“这可怎么办?”
易中海突然想到一个人。
“快,你去把老太太请过来。”
一大妈眼睛一亮,对啊,她怎么把老太太给忘了,老太太是这个院里的老祖宗,谁对她都得客客气气的,最关键的是她把傻柱当亲孙子疼。
“我马上去。”
为了防止江宴真的告到保卫科去,阎埠贵和刘海中一直在安抚他。
“这事是我们误会了,三位大爷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江宴没说话,他刚刚看一大妈从后面溜走,猜想她一定是去请聋老太太。
易中海是想让聋老太太进来搅局,把这事当无头案搅散然后这么算了。
聋老太太年纪大了,谁也不敢对她怎样,剧里她随意撒泼,对着许大茂又打又砸,就是看准没人敢对她动手。
毕竟人家年纪摆在那,一动手万一出来什么事,人就得进去。
所以,叫聋老太太过来,是吃定自己不敢还手?
还是等着自己还手,聋老太太出了事,易中海就能顺理成章把自己送进去?
不愧是院里的一大爷,都说阎埠贵会算计,实际最会算计的,是易中海才对,
阎埠贵的算计在物质上,易中海的算计是算人心。
江宴掀起眼皮看着易中海,这一看,把他都看心虚了。
他怎么觉得今天的江家小子带着邪性呢?
不过没关系,他已经让人去请聋老太太了,江家小子不是会打吗?聋老太太也会打,就看他是受着还是还手了,要是他真敢还手……易中海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不一会,一大妈就牵着聋老太太来了,老太太哆哆嗦嗦站在院子里,手上的拐杖却铿锵有力地敲击着地面。
“是谁欺负我的乖孙?”
聋老太太偏心傻柱,这是整个院子都知道的事情,因为她的袒护,许大茂几次家都被老太太砸了,但因为人家年纪大了,愣是她没办法。
聋老太太精明的眼神在院里扫视一圈后,
看到江宴压着傻柱站在中间,顿时急了。
“江家小子,谁给你的胆子欺负我家傻柱?”
聋老太太操起自己的拐杖向江宴砸去,江宴也不躲,直直站在那里,易中海暗暗捏拳,恨不得聋老太太能砸准一点。
老太太来,傻柱知道自己就有救了,看到她的拐杖举到半空,傻柱暗暗咬牙,砸吧,把人砸死才好。
院子里大家都静静地看着聋老太太发作,没一个想出来帮忙。
只有秦京茹喊了一声:
“江宴你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