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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一大妈给聋老太太送衣服的时候顺便把江宴和傻柱的事情说了。
聋老太太第一时间关心傻柱,知道傻柱没受伤后才松了口气,接着又骂道:
“江家小子,比他爸年轻的时候还混账。”
说完,聋老太太叹了一声。
“你让老易收手吧,大家各自相安的过下去,免得两败俱伤。”
她有种预感,将来江宴会把院里搅得鸡犬不宁。
一大妈点点头,她也觉得江宴最近邪门得很,以前的他虽然叛逆,但顶多就是不合群一些,做点小偷小摸,哪敢像现在一样。
一大妈回去,把老太太的话和易中海说了一遍。
易中海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盯着窗外的树出神。
他没有儿子,唯一的心愿就是有人给他养老,为此他在院里暗自物色了好几个孩子,最后把目标放在贾东旭身上。
贾张氏是个自私自利的人,知道自己的打算后,当即要求自己在轧钢厂给他儿子安排个工作。
当时院里只剩一个名额,还在服丧的江宴,他用了一些手段让贾东旭顶了江宴的名额。
易中海觉得他这辈子光明磊落,最后因为自己的执念做了这么一件错事。
江宴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人,
而且这事要被人知道,自己不单会丢了工作,以后院里的人都会对他指指点点,
按江宴这个性格,他要是知道真相,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所以绝对不能让江宴留下来。
次日。
四合院召开全院大会。
院里的人都从家里搬了凳子聚集在一起。
贾张氏和媳妇秦淮茹的坐在第一排,旁边是傻柱和他妹妹何雨水。许大茂跟着坐在后面,时不时和傻柱斗下嘴。
三位大爷分别坐在上首,这次的会议是阎埠贵特地让易中海召开的。
他觉得有必要杜绝江宴这种开口闭口赔钱的行为,并且把它硬归类在投机倒把上面。
会议开始半个小时,江宴两人还没有出现在院子里。
刘海中皱着眉问道:
“怎么回事?江宴怎么还没来。”
秦淮茹摇摇头。
“不知道啊,已经通知他们了。”
为了和江宴他们缓和关系,通知要开会的时候,她就立马去告诉秦京茹了。
“会不会是还没醒?”
刘海中冷哼一声。
“岂有此理,这都几点了,还没起来,谁家日子过得像他那么舒坦?”
刘海中的话让大家对江宴又是不满又是羡慕。
现在正是提倡劳动最光荣的时代,可以吃不饱饭,但绝对不能少干活。
生产队的人一天四上工,天刚亮队长就喊出工,七点半放早工,上午八点就半出工,
轧钢厂不会像生产队那么早,但也是七点就开始上班,到晚上六点才放工。
忙完班里的活,回家还得忙家里的活,鸡鸭猪家务活有孩子还得管孩子,一天就没几个空闲的时候。
像江宴这样睡到太阳升起,只有在过年那几天才体会到,不羡慕是假的。
“怎么办?快七点了,我们都要去干活了了。”
“就是,不能让他们都等江宴的一个人吧?”
阎埠贵有些为难,要是平时他们直接就开了,都不用关注江宴有没有来。
后面随便找个人把会议内容通知一下就行了,
但这次的会议就是针对江宴的,他不来这戏还怎么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