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带着人走过来,高声喊道:
“江宴。”
江宴极力压住下自己的嘴角,不耐烦的应了一声。
“干嘛!”
阎埠贵心里一喜。
他急了,看来他也知道今天是不可能钓上甲鱼的。
想到这里,阎埠贵都要笑出来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看还能不能下注。
“你那个赌注还让不让下?”
江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不下。”
阎埠贵一听,果然如此,不过江宴说不下就能不下了?
由不得你!
今天他要江宴输得裤衩子都不剩。
阎埠贵开始和几个老哥们打起激将法。
“嘿,怎么能不下呢。”
“就是。”
“刚刚不是还找我们下的嘛。”
江宴语气不耐烦。
“我说不下就是不下。”
“为啥啊。”
江宴顿了一下,支支吾吾道:
“我的鱼笼满了,再过半个小时我就收杆了。”
他这样子,大家觉得他是知道自己要赔不想再玩下去。
“别啊。”
“就是。”
“让我们也玩一把。”
江宴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不行不行,今天运道不好不玩了。”
阎埠贵怎么可能放过他。
“江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都还没到收杆的时候,你怎么不让大家玩呢。”
“就是一把而已,你这都有这么多鱼,还怕自己吃亏不成?”
“三大爷这次是真想玩。”
“这不是还是半个小时吗,以你的能力说不定能博一把呢。”
“我相信你可以的。”
“我也相信你。”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向江宴吹着彩虹屁,
江宴一副我已经信了你们鬼话表情让阎埠贵觉得有戏,他开始加重赌注说道:
“你这样,只要现在还能下注,我就给你十块钱,我下两注怎样?”
阎埠贵眼里闪过贪婪。
下两注,赢了他就有二十块钱了。
“可是…”
江宴还有些犹豫,阎埠贵直接掏出钱塞到他手里。
“你就别可是了。”
“哪有往外推的道理哩。”
江宴无奈地看着手里的钱,最后只能勉强答应。
“那好吧。”
他叹了一口气,极(心)其(里)勉(暗)强(爽)的把钱放到自己口袋。
阎埠贵几个朋友见状立马跟着拿出自己的钱塞到江宴手里。
“还有我们。”
“我也要下。”
“我下十块。”
这么一会时间竟然有人下注了四十块钱,意外收获啊。
他假装为难的看着几人。
“你们就是看准我会输是吧。”
几人没承认,但眼里的喜悦已经把他们的心思暴露。
江宴勾起嘴角,邪魅一笑:“那我可要加油了。”
高文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他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小伙子是一定可以钓上甲鱼的,只是他在钓甲鱼之前还钓了一些别的。
这一趟下来,有五十块了吧?
好家伙,快赶上他一个人的工资了,看边上的人还傻乐着,高文忍不住笑出声。
江宴回头看向旁边的人:“怎么,你也要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