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亲近的船员小声问道
“这黎横该不会是个骗子吧”
苏文摇头
“绝对不是,目前看来他应该只想搭个顺风船,记住了,这种一无所有的人一定不要得罪他”
摸不清黎横的底细但不得罪是苏文最大的努力了,不过黎横现在就是个对这个世界知之甚少楞货的愣货,因此与别人的小心思想比他到有些纯粹。
这一路上倒也平静,但苏文对黎横在人少时就去甲板上挥着那把桃木剑感到好奇,这种单一的也没有什么技巧的练习为什么让这个神秘的陌生人如此的痴迷,而且那桃木剑也不是拿来干这种事情的。这种好奇的想法一直被他憋着直到航行的最后一天。
黎横主动问道
“我刚刚在练剑时你有在偷看吧?”
苏文倒也爽快
“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会不厌其烦的做那一个动作”
黎横
“因为我只学会了这一招”
说着他掏出狂心的那本剑谱递给了苏文,苏文看着着古怪的封皮虽有些迟疑但还是好奇黎横随身携带的东西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
这本剑谱是狂心的毕生心血,他本想找到一个徒弟传承下去可有天赋的心术不正想学的又没法通透,所以到最后一刻他剑谱传给了黎横,但黎横的故事狂心又哪能知道呢,因此他最后选择的传人虽然不是心术不正也有能力去学,但愤怒的人永远只能看到愤怒的样子永远不能静下心去思考一件事所以他只能不停的挥砍重复这简单的动作。
苏文也尝试着按照剑谱上的要求去做但每次都有些后劲不足,自己行走江湖如此之久竟然会在有体力不支的情况,即使是黎横那种最简单的挥砍他甚至都不能做到满意。
他也能只能不甘的叹息
“是我目光短浅了,我连你最简单的挥砍都做不到竟然还在质疑你”
看着五大三粗的苏文
“你做不到?怎么可能,看你力气也不小的”
苏文还是摇头
“我自也以为自己力气挺大的,但按照剑谱的流程下来却总是发不上力,也许练剑并不是单纯的力气大就可以做到的吧”
黎横心想
“就拿着一把剑在那挥有什么难度,但看着这家伙这么为难”
但此时一阵鸣笛声响起,苏文见此说道
“马上就要靠岸了,我要去准备了,就先告辞了”
黎横看着天上确定了方向后走到船边
“趁着现在没人我也该开溜了”
他跳出船外竟然在水上奔跑着,苏文望着黎横的背影
“水上漂?竟然真有人能做到,不知道以后还不能见到他”
黎横在疾驰着,他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动甚至想要狂吼两声,这一路上他想明白了一件事
“既然菩杀不会轻易杀了自己再加上他现在也无牵无挂干脆去林冲那里闹一场,如果能死在林冲手下倒也是个解脱”
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把今天当成了最后一天来过,既然是最后一天那就该疯狂一次。
三百多公里的距离对黎横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此刻他就站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外,观摩着那栋上百层的高楼,疯癫一笑。
当一个身形邋遢的人出现全世界最有名的大楼前会是什么样的呢,那当然是会被先礼后兵,出于企业的形象维护门口的保安走上前希望黎横离开,但却听到
“我来找一个人,与你们无关,”
这种江湖般的说法让保安有些懵圈,黎横又一次说道
“你看起来像个侍卫之类的,不过你们的老板可不需要你来保护”
说罢也不顾阻拦直接冲了进去,保安想要伸手却发现黎横力气大的惊人,就在黎横想要发狠时有一个迎宾人员却急匆匆的小跑出来
“还请黎先生息怒,我给您带路”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黎横松开了保安的手然后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愤恨的双眼让保安一阵胆寒,心里不由得暗骂晦气
“一个月几个钱,我这么拼命干吗”